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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躲回家了,那世子身边现在都有谁在伺候?”
叶云兰问。
“晨哥儿在呢。”
刘翼说道。
说起叶昕晨,叶云兰就想到了叶淑琴。
这两兄妹是一道进得王府,叶昕晨一进去就入了顾惜朝的眼,可叶淑琴就不顺利了,进去没多久,就病了两回。
王妃虽是看重叶云兰,却也不会由着个病秧子在自己儿子院子当差,便将她换在二门一个闲差事上做事。
叶淑琴性子高傲,原是一心奔着顾惜朝去,谁知进去没几日,连顾惜朝的面都没有见几回,就被换到了二门做事,心里越发郁积。
又病了一回。
没奈何,叶云兰只好让叶云清将她领到家里将养着。
她费尽心思,换了这么一个结果,心中自是郁闷。
刘翼懒散歪着吃果喝茶。
叶云兰看了碍眼,说道:“好了,晨哥儿进王府没几日,你到底是做哥哥,不说是要事事带他,也不能将事儿都推到他头上。
你还是早些回淮阳吧。
世子爷身边也离不开人。”
刘翼边吃果子,边说:“娘,您尽管放心,现下晨哥儿在世子爷面前可是比我还得脸。”
叶云兰瞪他一眼,“那也是这回晨哥儿立了大功的缘故。
若不是晨哥儿,世子说不定真要落到那刘易寒手上了。
要真如此,王爷回来,还不剥了你们几个的皮?成天怂着世子胡乱跑,这回差点就闯大祸。
也幸亏咱们世子爷福大命大,否则你们几个一个都不想活了,你说你们,怎地就……”
刘翼见他娘说起顾惜朝受伤一事来,便知她娘的叨病要犯了,立时抓了一把果子进嘴里,跳起来跑了。
叶云兰不禁跺脚道:“真是个猴儿,都多大,还不让人省心。”
刘翼在盂县呆了三日,日日与几个相好兄弟斗鸡走狗,玩得不亦乐乎。
第四日,就提了一个蛐蛐笼子回了淮阳。
回到了淮阳之后,先去跟叶昕晨碰了头,问起顾惜朝这几日的事来——他与叶昕晨是表兄弟,年岁差不多,打小感情就不错。
他这次借着找人的由头回了趟了盂县,就是找的叶昕晨打的马虎眼。
叶昕晨苦笑说:“还能干什么?天天在校场射箭呗。”
刘翼哑然失笑一通,道:“还在做这个?那你天天陪着?”
叶昕晨扫他一眼,“你们一个比一个溜得快,我自是逃不掉了。
世子爷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若是想做某件事,那一定是要做到底的。”
刘翼笑呵呵揽了叶昕晨的肩膀,“这几天苦了你,明日我请你吃酒去。”
叶昕晨连忙扒开他,说:“吃酒还是免了,你替我几天就行了。
这天天在校场上练箭,我这两指都磨了一层皮去了。”
刘翼越发乐呵了,安慰叶昕晨一通,“你放心好了,最多也就三五天,咱们爷那劲头就过去。”
说着,将桌子上的蛐蛐笼子踢过来,“你看,我好东西都提过来了。”
“哎呀,这个儿可是不小。”
叶昕晨凑过去看笼子的黑头蛐蛐,“你在哪里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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