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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
再不走,以后你这辆破车只能到垃圾回收站去开了。”
话未说完,白美妙绕过司机,从后边跳上三轮车,但得有把刀,她就会抵到司机的后腰。
司机不知道白美妙所说是不是真的,可一看她的穿衣打扮,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货色,这时哪敢得罪?只得硬着头皮开车往前冲。
眼望白美妙上车往青屏市区方向去了,看来没有寻死的意思,韩功课险些被狗吃掉的心又捡了起来。
但他仍然殷忧不止,等南方人开房车过来,他忙上车亲自调度,要房车在三轮车后面轻追不放保驾护航。
白美妙撩起三轮车后面的帘子,圆瞪凤眼,怒视后面的房车,凶巴巴地骂道:“一群王八蛋,等会过铁道,你们都得被火车撞死!”
骂过以后,她忽然从那沓钞票中抽出几张,往外一抛,说道:“给你爹当纸钱烧吧,韩功课。”
这个风流小辣椒忽又撒起泼来。
这一撒钱,招来不少路人的追捧。
韩功课见状急了,扭身指向后边的广州人,说道:“你,还有你,年轻,腿跑得快,快,快下去追,别叫她撒了。
她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我的名声真要被她搞臭了,以后还怎么在青屏混?”
车子停下,有两个又矬又丑的南方人跳下了车。
“别撒,别撒了!”
那两个畜生边跑边操着怪怪的口音朝白美妙喊话,不停地摆手,白美妙见状,爽当多扔几张,骂道:“给,这是你们家女人的赎身钱。”
路旁有人哄抢,两个广州人见状,尖挑嗓门朝路人狺狺狂吠:“不许捡,这是我们的钱!”
说着停了下来,忙屈身去抢。
韩功课在车里看得分明,这可把他气得不轻。
这两个天杀的货哪里是抢钱?分明是在抢爹啊。
房车窗玻璃降下。
韩功课探出头来,喝道:“混账,都别抢钱了,来抢我吧,我才是你亲爹。”
可以看出,他真然急眼了,也不顾及朋友情面,指着那两个广州人破口大骂,然后,他要房车超过去,拦住三轮摩的。
要想超过三轮摩托车再简单不过了,只要不担心被剐蹭就行。
拦住摩的,韩功课忙操操地跳下房车,两脚落地一前一后,险些闪了腰,带着一种强制折腰的天意,这让他不得不服。
“美妙,千不好万不好,都是我不好,我错了,算我求你,别撒了。
你不是喜欢钱吗?想要多少,开个价,我保证眼都不眨一下。”
韩功课再也不充老大了,一边恳切赔礼,一边弯腰讨饶。
“让开!”
白美妙满目怨怼,“这是我送给你爹买张狗皮用的,韩功课,你爹因你坏事做绝遭到报应,正在孽镜台被阎王派的小鬼剥皮呢,你快去把狗皮披他身上吧。
快让开,不然,我让白家帮的人今晚去讨伐你老婆。”
红嘴白唇,血口喷人,好一番咒语!
不过,这个小辣椒说话也属于搭错弦型的,刚才她要赶一大群驴去找池怡,现在又要派白家帮的人去,难道说白家帮的混混们也是畜生吗?
韩功课上下三代被白美妙骂个焦干通遍,可想而知他有多么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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