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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居然一直不说话由着我唱独角戏,这对戏霸的你来说可太不正常了喔!”
陆既明皱起眉搓下巴:“我总感觉她今天有点怪怪的,可又找不出是哪里怪。”
曾宇航想了想,问:“你昨晚跟她说什么了?”
陆既明一副死鱼脸:“问题就在这,我要是能想起我昨晚说什么了,我可能就知道她今天为什么这么怪了!”
陆既明说着叹了口气。
曾宇航:“你丫又怎么了?”
陆既明意外地有点怅然:“你说奇怪不奇怪,我特么居然觉得在这打麻将比回北京有意思。”
顿了顿,他说,“我有点不想回去了。”
曾宇航噗地喷出口酒。
擦擦嘴巴子,他问:“你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陆既明真的认真想了想:“因为……宁檬好玩?”
曾宇航翻白眼:“除此之外呢?”
陆既明一副白痴脸:“?”
曾宇航服了这个情感上的大傻逼:“你就不能仔细想想,你这样,是不是,因为,喜欢她?!”
这回陆既明情绪上来了。
他很激烈地反驳:“别总瞎猜,你有八卦妄想症啊?老子心里只有阿梦,老子可不是脚踏两船的人!”
曾宇航瞪着他,终于没忍住扬着手里的易拉罐把啤酒往他脸上泼。
“你丫就是头情智双商都负二百五的蠢驴!”
第二天在企业尽调的时候,陆既明心情一直不好。
他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心里不痛快,尤其一看到宁檬,他就会想起她昨天厚此薄彼和人私会吃饭不陪自己打麻将,这么一对比之后他就不痛快得直想掀桌。
这样的不痛快情绪导致宁檬过来和他说话时,他答得很不耐烦以及很没好气。
宁檬:“陆总你在X市有没有什么人脉关系啊?”
陆既明没好气的一口回绝:“没有。”
过了一会,宁檬又问他:“陆总你能帮我和曾宇航问点事吗?”
陆既明再次没好气地一口回绝,且回绝得绝无余地:“必然不能。”
宁檬:“……”
之后宁檬叹口气,去走廊打电话。
她回屋后不久,手机铃响,陆既明听得烦,直接吼:“私事出去接!”
宁檬叹口气,出去走廊听电话。
之后她又出去接打了几个电话。
再进屋时,她跟陆既明提出请假请求。
“我想出去一下,临时有点事。”
陆既明用脑子和屁股一起想了想,觉得这里人生地不熟,宁檬有事要出去的话,那这事一定和去私会苏维然有关。
所以她刚刚利用工作时间打的那些私人电话恐怕也是发生在苏维然身上的。
这么一推想陆既明立刻不乐意了,被人挖墙脚的感觉排山倒海扑面而来。
他皱着眉拉着脸拍着桌,训诫宁檬:“宁檬,我希望工作时间你能把公事私事给我分清楚!
这是上班时间,给你看资料用的,不是给你出去办私事的!”
宁檬殷勤地的连连点头连连说着是是是。
她知道陆既明有点故意找茬,虽然她不知道他找茬的根本动机在哪,她又哪惹他不痛快了。
但她知道这会和他犟是没有用的,顺毛摸这暴脾气的驴才是正确的解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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