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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跟厉容锐在一起,这璃州去的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赵三爷喝了口茶,不疾不徐,“就算贺家和厉家的小子都出了事情,跟小惟也没什么关系了。”
“怎么会没关系?”
袁复立挑眉,“小惟现在是终身□□,如果事主反口愿意在上诉的时候提供有利于他的口供,他肯定不用坐那么多年的牢,我们再帮他活动一番,五六年放出来他也就三十多岁不到四十,还是能干出一番事业的年龄。”
“你就这么信得过贺佑钦?”
赵三爷的语气终于有了一点起伏。
袁复立和贺佑钦合作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但知道归知道,要他出钱就要给他一套说法。
袁复立低声笑起来,“我从来不相信他,但我相信利益。”
他仰靠在椅子上,一边拍着腿一边说,“贺佑钦是个聪明人,但凡聪明人总是知道关键时刻怎么取舍。
他和小惟又没有深仇大恨,按说小惟当初要害的要对付的都是厉容锐,要不是小惟插手,贺佑钦如今还没有这么好的机会,现在厉丰三分之一的股票都被他拽在手里的,想拿到剩下的有什么奇怪,人就没有不贪心的,您说对吗?”
“就因为这样?”
袁复立摇摇头,“当然不止是这样。
要是这样就能让他出手拖住厉容锐,也把他想得太容易收买了。”
他呵呵笑起来,“贺佑钦要是手上能多一点活动资金,肯定不会和我合作。”
他微微皱眉,有些苦恼的样子,“他好像不太喜欢我。”
又突然一笑,“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他的。”
管家:“……”
赵三爷泰然自若地饮了口茶。
“谁让贺家恰好出了点意外。”
袁复立笑得有些微妙和狡黠,偏偏让人心里发冷,“贺文武想要融资,弄不好公司就是被收购的份,贺佑钦很不喜欢贺文武的这种做法,但他没办法反对。
现在他手里没多少鼎泰的股份,即使贺家老爷子的股份都给了他,也不够他在董事会战胜贺文武。
他手上的流动资金全都被牵制住了,除了和我们合作根本没有其他的选择。”
袁复立耸耸肩,做了个无能为力的姿势。
“你让我拿出的资金就是为了支持贺佑钦?”
赵三爷问。
“这么说也不太对。”
袁复立摇摇头,“我想弄垮厉丰,您想救出小惟,贺佑钦想得到厉丰又不想失去鼎泰,我们只是各取所需。
贺佑钦最贪心,当然应该付出更多。
谁叫厉容锐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
袁复立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这种老天给面子的家伙在某些方面总是让人无能为力,好在他短板的地方不管经过多少年都没什么变化,现在的贺佑钦完全可以牵制厉容锐。”
“璃州的计划就是你们设计的?”
“我可没有那个眼光。”
袁复立表现得很有自知之明,“璃州本来就是贺佑钦看中的地方,贺佑钦看中的,厉容锐自然不会看不到其中的商机,可惜,贺佑钦现在根本没有足够的资金进行开发,他的摊子铺得太大了。
如果厉容锐参与进去,而贺佑钦又临时退出……”
“你觉得以厉容锐的本事会找不到下一个合作对象?”
赵三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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