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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两个人谁也不理谁,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互不打扰。
这是一种冷暴力,谁也不打破,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
这一天,徐佑文正坐在办公椅上沉默的思考着什么,已经有一个月了,调查人总算是来了电话,让调查的东西总算是有了眉目。
徐佑文接完电话,从椅子上站起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办公室。
在江州荒郊的一个废弃仓库里,刘亮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一张椅子上,满身的伤痕和血迹,看了受了不少苦。
徐佑文来到刘亮面前,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这个苟延残喘的人。
刘亮不认识眼前的人,他明明不久前在喝咖啡,接着就被人绑走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谁!
为什么绑我来!”
刘亮愤怒的诘问。
徐佑文幽幽一笑:“你做了坏事,惹到我了。”
“我从没见过你,怎么惹你?”
刘亮反驳道。
徐佑文的眼底闪过寒光,一个巴掌狠狠落了下来:“你杀了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我杀的女人倒是不少,可没有杀过孩子!”
刘亮愤愤不平。
徐佑文猛的一脚将绑着刘亮的椅子踹倒在地上,椅子撞击在地面上发出“哐当”
巨响。
“你差点杀了一个叫顾燃的女人!”
徐佑文怒吼着一脚踹到刘亮的肚子上,刘亮受了那一下感觉五脏六腑俱碎。
刘亮无法挣扎反抗,受了那一下,嘴角渗出鲜血,他痛苦的轻咳:“顾燃是谁?我可不记得!”
“不管你记不记得,你让我的孩子没了,你就该给我付出应得的代价!”
徐佑文咆哮。
“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不会让那个女人活着!”
刘亮变态的狂笑,让空阔的天空回荡着他癫狂的笑声。
“那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徐佑文眼底闪过冰冷的寒光。
漆黑的夜空响彻刘亮凄惨的叫喊。
半山公园,徐佑文将手中那束香槟玫瑰放在顾燃的墓前,他跪在地上看着墓碑上顾燃的黑白照片缓缓道:“阿燃,我替我们的孩子报了仇,我亲眼看着刘亮在我眼前断了气,那时候我以为你是因为恨我所以才把孩子打掉的,原来是我想错了,我想那时候的你恨透了我,所以才不愿意告诉我真相,一切是我的错,我知道的太迟,我怎么可以怀疑一个在我一无所有时就陪伴在我身边的人呢?”
“阿燃,我真的好想你,我错了,可是你永远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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