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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孟言一下子笑了,他的亲吻和舔舐蓦地离开,拉出和我的距离。
我却突然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不知为何。
我叹了口气,躲避开他的眼神,以掩饰自己的难堪:“我现在,只想赶快把康康找回来。”
“我也想。”
何孟言道。
半晌无言,一股莫名的尴尬蔓延开。
直到何孟言再一次问:“不帮我解决一下?”
我一愣:“解决什么?”
何孟言的视线又向下移过去。
我有些无语,看了看四周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问道:“在这里?”
“不然呢?出去也可以,你喜欢大庭广众?”
他戏谑道。
“不喜欢。”
我摇摇头,“但也不喜欢这里。”
“没得选。”
他很强势地揽住我的腰,把我往他的办公桌前推。
我记忆中,自从滕思芸去世后,我们只有一次,是在他家,何孟言对我用了强。
他拿皮带绑住我的手,没有任何前戏,直直闯入我干涸的身子。
那之后我病了好几天,还因为炎症一直高烧不愈。
我把那理解成何孟言的一种报复,一种仇恨。
而之后,我理解成他不再愿意碰我,碰这个利用了他的秘密,抢了他的股份,还害死了他亲姐姐的凶手。
而这一次,我不知道算什么。
被面朝下按在办公桌上,双手粗暴地反拧身后,我意识到何孟言不是开玩笑。
当我惊呼出“不要”
的时候,何孟言完全听不见的样子,哗啦一声剥下我裤子。
这个动作其实挺屈辱的,我任凭他按住我的头,我侧脸紧紧贴在冰凉的楠木办公桌上。
“别,别在这。”
我哀求道。
何孟言完全无视,探过来一根食指竖在我唇上:“不会有人看到,只要你乖一点,不要出声。”
说罢,他直接将手指塞进我嘴里,有技巧地搅动着,撩拨着我湿润的舌。
一瞬间,我感觉我们的关系回到了最初,回到了我还是尊煌的小姐,他花钱买我的时候。
虽然那个时候,他也没有用这种姿势,也给了我基本的尊重。
他双手伸到我胸前,肆意揉捏着,粗暴而麻利。
蓦地,身后一热,他闯入我的身子。
何孟言做的很利落,他说是解决问题就真的是解决问题,等他解决完了,立刻提起裤子什么事儿都没有似的坐回办工桌前,冷眼看着我整理乱糟糟的头发和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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