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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地方,你可一定要告诉我。”
梅的声音在诺蓝耳畔轻轻响起,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温柔。
诺蓝感受着那恰到好处的力度,心中的恼怒愈发淡去,可嘴上还是不饶人:“算你识相,要是再有下次……”
话还没说完,梅便急忙接口:“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
要是再让你不开心,你怎么罚我都行。”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安抚这位年轻气盛、带着几分小脾气的虫母。
“好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诺蓝趴在床上,伸手掀开衣服,露出纤细的腰肢,“现在给我按摩,手法可得好点,别敷衍。”
梅立刻心领神会,轻轻坐在床边,双手覆上诺蓝纤瘦的腰身。
他掌心温热,先从两侧的腰肌开始。
“力度还行吗?要是轻了重了,你随时说。”
梅轻声询问,眼睛紧紧盯着诺蓝的反应。
诺蓝舒服地喟叹一声,微微点头,闷声道:“嗯,就这个力度,接着按。”
梅得到许可,手上动作不停,逐渐加大了些力度。
梅用指腹缓缓地、轻柔地打着圈,力度恰到好处,不重不轻,好似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兽。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梅的双手在诺蓝背上摩挲的声音,偶尔夹杂着诺蓝轻微的呼吸声。
诺蓝太困了,闭着眼睛睡着了。
梅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手上的动作不自觉慢了下来,仿佛陷入了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之中。
今晚不能做了,但是也没关系。
夜晚是被爱包围的沉醉,也是被虫母爱着的笃定。
他想,他已经得到了答案,也收获了被虫母爱着的珍贵证据。
他不需要再羡慕任何雄虫,他本身就被其他虫族羡慕。
-
商议婚礼的日程在推进,整个王庭忙成一团,拉着军部来一起开会。
迦许心不在焉地旁听会议,独自坐在圆桌旁边,窗外斑驳的树影洒落在他身上,像是给他披上一件孤独的囚衣。
不甘心,不情愿,但必须接受虫母选择雄夫的这一天。
迦许望着不远处与众人谈笑风生的诺蓝,眼神里满是落寞。
……
为什么他最爱的人不能是自己呢?
虽然嘴上说可以尊重虫母拥有无数雄虫的习性,但是内心里,他还是无法接受虫族共妻的传统,他可能还没那么大度。
他和诺蓝一起长大,拉菲尔阁下把诺蓝交给自己,他就是诺蓝最坚实的依靠,那些在地球流浪的漫长岁月里,也有过无数的危险,记忆中少年虫母带着哭腔的呼唤拉扯时空,迦许有点走神。
那时的诺蓝还很弱小,恐惧写满了双眼,迦许挡在他身前,与猛兽展开殊死搏斗,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可他没有退缩,一心要保护诺蓝的安全,不止是拉菲尔阁下的委托,更是他心里割舍不下诺蓝。
那天,迦许杀死了无数只野兽,也累的不行,用染血的衣袖胡乱抹了把脸,转身对蜷缩在岩缝里的诺蓝露出温柔笑意:“怕什么?胆小鬼,又哭鼻子,走,哥哥带你买糖吃。”
诺蓝一听到糖就开心地笑起来,鼻子都冒鼻涕泡了,他抱着迦许的胳膊,贴了贴他的脸,“我最喜欢糖了,哥哥真好。”
迦许的心都是满的,他很爱诺蓝,一直到这份爱经过了无数年的时间,沉淀成了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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