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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虞晚柔轻蹙双眉。
嗯,前半句倒是夸她,迎合她呢,还想做姐妹,怎么到了后半句,就变成了她戴着面纱见不得人了?
小小激将法。
不就是想要看看她面纱下的真容吗?
不急不急,有人比她还急呢,若是她不肯摘,也会有人逼着她摘的吧。
亦或者想法子去摘的吧。
她害怕的看了眼萧衡,不语。
萧衡立刻捕捉到她眼眸中的意思,维护道:“宁嫔说这话到没意思了,她今日偶感风寒,所以才带着面纱。”
陛下替她出面解释。
宁嫔就算不信,也只能够信了。
她轻微垂首,落座之时又斜眼睨了眼陛下身侧的人儿。
这究竟是谁。
而且连皇后都不说话?
还是说皇后早就知道了?
不可能,帝后同坐是礼法,哪轮得到一个没有位分的坐在帝王身侧!
肯定是皇后胆小怕事,不敢惹陛下生气。
所以才只能自己独自吞下委屈。
真是憋屈!
无用。
宁嫔坐下后便闷闷不乐。
整个宴会都其乐融融,还有许多新奇古怪的表演。
虞晚柔望着面前表演吹火的戏子看的入迷。
“怎样,可喜欢?”
萧衡凑近她耳旁轻问。
最近她日日待在梅园,肯定憋闷坏了。
尤其是刚开始她无法接受与他之间的关系,却又出不去梅园,心里肯定有许多的孤寂无聊。
到后来经历了那一遭,不得不同意当他的妃子,这一路过来,心里肯定也烦闷。
如今见了外面稀奇玩意怪不得她喜欢。
虞晚柔闻言,竟轻轻靠过身去,靠在萧衡怀里,欢喜道:“甚是喜欢,这些日子可真是憋闷坏了。”
见状,萧衡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
萧衡心中畅快,皇后懂事,淑妃善解人意,如今连他爱不释手的晚柔也顺理成章的进了他的温柔乡。
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同一时间,宴会底下坐着的罗云珠却是手紧紧的捏住杯子一角。
指尖泛白的捏在杯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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