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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日,”
贺望泊替她讲下去,“那你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忌日,我爸却不去墓园吗?”
这回他没有再给佣人答话的时间,而是竖起一根食指,指向他身前的墙壁、即他隔壁的房间。
“因为我妈的骨灰就放在她的卧室里,”
贺望泊面无表情道,“她是在她卧室里吞药自杀的。
她一死,我爸立刻就请人动了这房子的风水,把她的亡魂困在这里。
既然亡魂在这,还去什么墓园?”
佣人霎时面如死灰。
贺望泊站起身,取过草莓,对着佣人似笑非笑道:“所以这里的东西你最好不要乱动,尤其那卧室里的东西。”
贺择正改风水这件事没有多少人知道,真要算起来,只有文姨和贺望泊。
其实贺望泊比谁都清楚,贺择正这回非要他回来,是因为妻子的项链消失,贺择正怕风水乱了。
上层富人最迷信,这一天是贺择正一年里最有可能感受到伊遥的一天,他得确保贺望泊这条伊遥唯一的血脉在场。
贺望泊一晚没睡,处理好工作的事后随便找了本书看,天刚亮就驾车离开了,一路驱往南淳市西郊的水木上居。
他刚下车,文姨就发来消息,说项链找着了,新来的佣人手脚不干净,已经认错了。
贺望泊觉得无趣,没有回,在玄关处踢掉皮鞋,径直来到浴室,随手扯过一条毛巾,然后迈开长腿跨进了浴缸。
他将毛巾叠成长方形,放在浴缸的一头,然后侧躺下身枕着。
与整间浴室相比,这浴缸小得格格不入,只够容纳一位成年男子。
贺望泊躺下以后,满世界就被乳白色的浴缸壁包裹,他感到了一种与世隔绝的安全感。
贺望泊的睡眠像是世间最脆弱的瓷器,一不小心就会七零八散。
他已忘记上一次毫不费力就能入睡是什么时候,他总是需要凭借某些事物才能打开梦境的门,比如浴缸,比如性。
而即便他睡着了,他的梦境也总是割裂的,常常一脚踏空倏而惊醒,无法连续地睡上好几个小时。
幸而他并非一个特别需要睡眠的人,他很小就意识到自己跟别人不一样。
有时他想,上天制造他出来应当是想为这世界添一位天才,能推动某个领域发展至少快二十年,然而他完全无心于此。
贺望泊醒来以后面貌好些了,便到家里的健身房里运动,很容易将时间打发过去。
傍晚他重新出了门,到了十三夜,华嘉年早就等着了。
“赵明仰呢?”
贺望泊拉开椅子,坐进了牌局。
“被他妈扭送去相亲了。”
华嘉年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
赵家夫人想孙子想得紧,赵明仰这两年没一天安分的。
贺望泊道:“要不是当年她硬要插手赵明慕的事,她不早就抱着孙子了吗?”
“那可不,说来赵明慕出事后她哭得那么惨,这才几年啊,又打回原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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