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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热,没有脸红。”
段柔坚决承认。
常夏兀自点点头,重复道:“是热,没有脸红。”
段柔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女生的心思细腻,自然是彼此都懂。
在四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程嘉然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可移动的电灯泡,一下子就凑出了两对?以前他怎么没有发现祁温言和段柔这么搭配?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很快被祁温言嫌弃。
“你的笑声跟江槐的放屁声如出一辙。”
祁温言一开口就报复了两个人的仇恨。
江槐:“神经病。”
程嘉然:“又忘记吃药了?”
常夏每天的笑点都来自于他们四个,她以前以为的高中生活都是枯燥乏味,没有乐趣。
后来换了一个环境才发现,原来这些都是人的问题。
不要交一个只对你好的朋友,要交一群本身就很好的朋友。
放学之后,各回各家,常夏背着书包踏出南榆七中的校门。
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车辆喇叭声不断,正值堵车高峰期。
晚风悄然来袭,绿叶摇曳生姿。
“常夏!”
常夏对自己的名字敏感,吓得一激灵,侧头一看,就见陆希澈穿了一件黑衣服一条黑裤子一双黑鞋,手里拿着一串圆鼓鼓的冰糖葫芦。
要不是他的脸白净,常夏就压根看不见快要和夜色融为一体的陆希澈。
陆希澈和江槐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长相。
江槐偏温柔,笑起来有小梨涡,少年气溢满。
而陆希澈偏清冷,从中又夹杂一丝痞坏,举手投足间总让人感觉他是不良少年。
比如说现在,他双手插在裤袋里,站得很随意。
“常夏!”
陆希澈又喊了她一声。
常夏轻叹一口气,硬着头皮走过去问:“有什么事吗?”
看见她过来,陆希澈立马一本正经的的清了清嗓子:“还记得我是谁吧?”
常夏配合着点点头。
“这个冰糖葫芦送给你,我听学校里的人说你是从北方来到南方上学的,应该很久没吃冰糖葫芦了吧。”
陆希澈把冰糖葫芦递给她。
见她没接,陆希澈又说:“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月考放榜,拿你在我名字旁边贴了个小纸条。
我看见了,谢谢你,这个冰糖葫芦就当作谢礼。”
常夏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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