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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然依旧没有抬头,只淡淡答:“不知道。”
秦悦知道她心里难受,只能借由工作来发泄,于是用身体隔在她和桌子之间,强硬地说:“先休息,休息完再做!”
苏然然抿着唇木然看着他,秦悦不知哪来的冲动,突然把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到客厅沙发上放下。
柔软的触感还停留在手心,他把身子撑在她面前,感到她的鼻息扑在自己脸上,心跳得有些快。
苏然然却连表情都没变一下,只垂着眸子,说了声:“谢谢。”
秦悦一时无语,这是把他当交通工具使呢!
然后又觉得心塞,刚才他可是抱了她,这女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害羞!
苏然然仿佛对周遭毫无感知,只是低头抱住膝盖,目光直直地盯着某处。
秦悦看得于心不忍,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轻声安慰道:“这世上很多事都没法用简单的是非判断,你妈妈……她也有自己的无奈”
“我知道,”
苏然然说,又把头埋在臂弯里,闷声说:“可我就是难受。”
秦悦觉得心疼,很想过去抱抱她,可还是只敢碰了碰她的发,问:“那你信不信你妈妈会杀人?”
苏然然怔怔抬头看他,想了想,又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不就结了!”
秦悦提高声音:“想不通的,就先不要去想。
你妈妈既然没杀人,你就得帮她,总不能看她被冤枉不理吧。”
苏然然显得有些茫然,“可我已经被排除出这个案子了,现在什么进展都没法知道,能怎么帮她。”
秦悦盯着她道:“你忘了吗,还有袁业这条线。
袁业是在研月的练习室猝死的,既然警方那边没有头绪,从研月内部入手,也许能发现什么线索。”
苏然然皱眉:“可怎么才能找到线索。”
秦悦得意地指了指自己:“我可以帮你。”
他又凑近,别有用心地笑着说:“不过你得先告诉我,如果办成了,你准备怎么谢我。”
苏然然抬眸看着他,问:“你想要什么?”
秦悦硬是把那个“你”
字给咽了下去,又笑了笑:“先欠着,以后慢慢找你算。”
第二天,研月公司来了一位神秘新人,方澜对他没有特意安排,平时只让他独自在练习室练歌。
有几个老员工曾在录音室见过这位新人,立即兴奋地四处宣扬:这人不仅人长得帅,唱起歌来能要人命。
于是犯花痴的小姑娘们纷纷找借口往练习室跑,他练歌的时候,总是低头专注地调着吉他,额前的碎发遮了眉眼,透着几分酷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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