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崔氏想了想,问道:“苏家那边没漏什么口风吧?”
“没有。
这些日子倒是有两拨人在苏家周围转悠,但咱们事先都已经安排好了说辞,任谁也查不出异样,更何况苏家还有您给的身份,应当漏不了馅儿才对。”
苏家的事情,算是安妈妈一手操办起来的,自然也不希望出问题。
崔氏眯起双眼,手心加紧,把两株花茎掐柔的不成样子,目露凶光,与她平日里温婉的模样完全不同。
李娇从外面走入,手里捧着一束在花园里采摘回来的花朵,喜滋滋的喊道:
“娘,我从花园里给您摘了不少花来。
您看看能不能也插在花瓶里。”
崔氏面色一缓,对安妈妈使了个眼色,安妈妈便意会,躬身退了下去,从门口经过是,正好与李娇擦肩而过,安妈妈对李娇行礼,李娇与她打招呼:
“安妈妈也在,这是要去做什么?”
李娇知道安妈妈是崔氏的左膀右臂,崔氏很多事情都是经由安妈妈的手,自小对她便很尊敬,见着面总要打两声招呼的。
“哦,去办些事情。
姑娘快进去吧,夫人正插花呢。”
说完这些,安妈妈便转身急急离开,李娇看着安妈妈离去的身影,满是不解,喃喃自语:“这么急着去哪里?走那么快,一点规矩都没有。”
嘟着嘴进门,果真看见崔氏坐在矮桌前剪花枝,背脊挺直,端庄秀丽,李娇过去学着崔氏的模样跪坐而下,将手中花束放在桌面,正巧瞥见桌上那一团被揉出花汁的花茎,指着问:
“咦,这些怎么了?好端端的揉成这样。”
崔氏目不斜视,专心致志:“有些花颜色太素,要染色。”
李娇恍然大悟:“母亲快看我摘的花,这里头有好些鲜艳的颜色呢。
您看看有没有用得上的。”
崔氏放下手里的剪子,将目光移到李娇捧来的花朵之上,看着女儿这副天真模样,崔氏忧心一叹,问道:
“先生布置的功课做好了没有?”
李娇原本带笑的表情露出一抹无奈:“母亲又催我,先生布置的功课那么多,哪做的完啊。”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功课不做完不许出去玩,你又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
崔氏平时还算温柔,只有在李娇和李茂不受规矩,或是不受教的时候,才会变得很严厉。
李娇有些委屈:“母亲,女儿不懂您为何总是让我做功课。
我也没见四姐做什么呀。
她比我大,还成天往外头跑,也没见您对她有所管教,怎的到了我身上就……”
这是李娇最接受不了的地方,明明都是李家的孩子,可偏偏只有她和茂哥儿两人的功课最多,哪怕先生都说了不需要做这么多,但是母亲每回还都坚持让先生给他们留功课,生怕他们考不中状元似的,可是,母亲这般对茂哥儿也就算了,茂哥儿是男子,将来功课做得好,确实可以考状元,但她一个姑娘家,学那么多诗词歌赋做什么呢,那些跟李家差不多等级的人家,还有那些只会绣花,连字都不认识的小姐呢。
崔氏一拍桌子:
“到你身上如何?叫你们学是为你们好,难道你们一辈子就想平平庸庸的?李莞她生来性子野,不服管教,我也不用为她多费心。
系统在手,天下我呦。管他是在什么位面,只要有系统,那咱就是最牛的存在。别不服,不信伸脸过来,绝对打的你啪啪直响。管你是不是歌后影后,想见我?预约!!!...
南宋嘉泰二年一个寒风凛冽的冬日,淅东萧山祗园寺内,行将不久于人世的宣奉大夫来廷绍手捧来氏宗谱,回忆起先祖来兴儿传奇而辉煌的一生,不禁感慨万千,挥笔写下了流传千古的正命诗病卧僧房两月多,英雄壮志渐消磨。昨宵饮药疑尝胆,今日披衣似挽戈。分付家人扶旅榇,莫教释子念弥陀。此心不死谁如我,临了连声三渡河。时光倒转,依稀回到了数百年前...
一次意外的偷窥,让我迷恋上了美女姐姐,一次又一次的梦幻,让我明白,思念是痛苦的,也是幸福的,因为有了思念,我才对美女姐姐铭心刻骨...
知道最虐渣男的方法是什么吗?和他哥领一本鲜红的结婚证,甩到他脸上,告诉他,老娘身份升级了,以后你要叫大嫂!云舒就是这么做的,可如果有人问她是怎么和玉笙箫这个优质钻石王老五搭上线,走了先上车后买票的高端路线的?她会掬一把辛酸泪,告诉你,那的确是一段狗血加神经的苦难史啊玉笙箫觉得,云舒这个女人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可偏偏,他被折磨得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坦,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犯贱?...
社会人。太冒,木秀于林。太炫,风必摧之。所以绝大多数时候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曾几何时,让邻里亲朋羡慕嫉妒恨,让学姐学弟口服心不服这才是中二少年最初的臆想!不,准确来说,其实中二少年并不在乎是否锦衣夜行,但父母长辈脸上的欣慰之色是他们最在乎的东西。嗯,以上的简介不作数,但书的内容与简介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装...
飘荡在轮回中的一缕残魂,在即将消亡之际,偶遇天凝鉴,从此寄生天凝鉴之中,经过天凝鉴长期温养,残魂终于有了自己的躯体意识。不久,轮回之中少了一缕残魂,世间多了一位饱经沧桑的少年。自少年降世之后,他所在的世界悄然发生了变化,饱经战乱的生灵也因少年降世改变了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