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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门口的时候,我指了指大门说:“行了,你就别出这大门了。”
刘阳立刻点头说:“差点给忘了。”
等我和催命上了车调头离开的时候,催命才问我:“那个平安符,你为啥让刘阳三天后烧掉啊,平安符不是能护佑人一生的吗?”
我说:“刘阳他没有那个福气,三天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催命又好奇问我:“啊,那你不怕刘阳不听话,或者给忘了啊?”
我说:“我收他八百块,帮到他这一步已经够意思了,剩下的事情就是他的命了,我不干预,也不想干预。”
催命想了一会儿就拽出一句:“一切归于自然,道法自然,是这样吗?”
我笑着说:“你要这么理解也行。”
催命不再说话,好像是在消化我说的话。
等我们返回店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老人们都回去吃饭了。
我找赵山拿了钥匙,便和催命回了店里。
我俩点了一些外卖,就把晚饭对付过去了,当然小家伙的伙食也是不会少的。
到了晚上的时候,小柳所在的那一层隔断就传出了“咔咔”
的声响,我将其打开,小柳便慢慢地探出了脑袋。
催命看着好奇就问:“它不冬眠了?”
我说:“这是小柳最后一年冬眠了,它是蛇,也是小龙,龙抬头这一天开始,它就算是正式苏醒了,然后明年开始,它都可以不用冬眠了。”
催命略有所思地看着小柳。
小柳脑袋晃了晃,便从隔断里爬出来,我扔给它一个剥好的鹌鹑蛋,它便直接生吞了下去。
看着它的身体鼓起一个小球,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催命又问我:“那剩下的那个呢,什么时候醒?”
我说:“刺儿的话,要等到三月三了,不过这也是刺儿的最后一年冬眠了。”
催命又是一副略有所思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胡老六打来的。
我接了电话就听胡老六说:“徐阴阳,有人拿着一个纸条上门讨债来了,我给留下了,明儿一早,给他们赶走,还是把你现在的地址告诉他?”
我说:“可别赶走,让他明天一早来市里找我吧,我给你一个地址,你告诉他。”
胡老六那边也是说了一声:“好嘞!”
等挂了电话,我不由自主的拿出了那本阴司留档的账本来。
催命在旁边看了几眼说:“前两页怎么是空着的?”
我说:“还了两笔账,就空出两页,原本它们是在中间的,可不知道为啥跑前面来了。”
“而且我觉得这账本好像比之前重了一些。”
催命好奇:“重了?”
我点头:“嗯,重了,好像是多出了一杆笔和一个砚台的重量,只是那笔和砚台,我还看不到。”
“等我能看到的时候,应该就是郭林道、姚慧慧口中,我能在这账本上记账的时候了。”
催命更加的好奇了。
他刚想伸手去摸那账本,就被我一巴掌给打开:“别瞎动,再沾染了不该沾染的因果,那样的话,你就等着遭罪吧,我可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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