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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是他们,说不准也会下意识这么做。
看向铁锅的眼神也不一样了,很认真地打量起来,越看就越觉得惊奇。
鹅身差点就到他们胯高,伸长脖子比他们肩膀高,身上原本白白净净的鹅毛乱糟糟的,有的地方还秃了。
这会正一只脚站着,另一只脚上有伤。
可能是刚才战斗的时候扯到了,伤口又渗出血来,不过好在血流的不多。
铁锅疑惑歪头:“嘎?”
你们瞅啥?
眼神怪渗人的,不会是想要吃鹅吧?
这么想着,铁锅立马防备起来。
秦小俞从山上下来,看到河边有热闹看,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听了一小会,便知道事情的原委,伸手拍了铁锅一下。
“还在这做什么,脚不疼吗?”
铁锅吓了一跳,扭头冲她嘎嘎了几声,压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
等给铁锅重新上了药,村民们也差不多都回齐了。
这山他们看过了,离公路不远,车能直接开进来,就是靠人力挖掘的话有点费事。
而且挖回去要怎弄,还得继续商量。
秦家的皮卡车开回到村口,却没拐弯上坡回村,而是顺着这条路继续往前开。
开了一分多钟,就到了与大沙村相隔的那条河,其实就是刚才山脚的那条河的上游。
只是看到眼前场景,一个个都傻了眼,包括秦小俞在内。
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片植物,其中藤蔓居多。
其中有变异了的察觉到他们到来,藤蔓竟如蛇般游动,只不过动作十分缓慢。
桥呢?
看了半天,总算认出来。
曾六米长三米多宽的河桥有没变不知道,不过应该是变了的,只是看不清楚,毕竟被菟丝子给缠得严严实实。
若非他们认得方位,死命盯着那个地方瞅,都不知道那里还有个桥。
“小鱼啊,你的理想宏图破碎了。”
秦柏松喃喃道。
秦柏年拧眉:“这下坏了,这可是唯一能去镇上的路。
若不从这里过去,还得绕上好大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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