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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终是克制略占上风。
“你唇上点胭脂了?”
晏绪礼微撤开身,指腹一捻,便觉出些湿润黏腻。
宫女用胭脂并不合宫规,唯恐遭人误会,尚盈盈立马解释:
“回主子爷的话,奴婢不敢逾矩。
只是入秋风盛,物候干燥,奴婢便自己调了蜂蜡、丁香等物。
抹在唇上只作滋润之用,并非胭脂。”
晏绪礼垂眸一瞧,指上果然不见残红,只是没什么颜色的膏子。
料想晏绪礼会嫌脏,尚盈盈赶忙抽出素帕,裹在他指尖上细致轻蹭。
尚盈盈一心只是想擦干净,可落在晏绪礼眼里,她攥着他的手指,尽是无辜到可恨的勾缠。
“稀奇古怪的物事,色儿还挺多。”
晏绪礼偏头哼笑,训不得那娇气鬼,索性训她的口脂膏子。
尚盈盈闻言先是一怔,随后反应过来,晏绪礼指的是她以前掺黄汁子的那个。
后脑勺顿时发紧,尚盈盈生怕晏绪礼翻旧账,急忙没话儿找话儿道:
“奴婢、奴婢制的口脂还挺好用的,涂过唇上便不会起皮子,您要试试吗?”
给皇帝用姑娘家的玩意儿?亏她想得出来。
望着那双翦水秋瞳,晏绪礼喉结暗滚,实在忍无可忍,反手捉住尚盈盈指尖。
电光石火间,便连着帕子一同按去椅背上。
尚盈盈眸中惊惶,素帕攥握不住,忽地脱手滑落。
下一刹,晏绪礼循着欲潮俯身,薄唇贴落在她左耳垂珠,又向下碾着那截雪颈,细细地磨。
“万岁爷……”
尚盈盈仰颈轻哼,颈间热意愈演愈烈,忽然便叫她想起深秋荒原上燃起的火索,顺着风势舔舐枯草,燎烧千里。
尚盈盈素爱侍弄那些花花草草,身上便也沾了幽幽芳香。
晏绪礼似是喜欢,非但没罢休,反而突然掐住她腰窝,透着侵略吞占的凶。
被烫热气息灼出了泪,尚盈盈慌乱地攥住皇帝肩上衣料,生怕他会失去理智。
昨夜是她糊涂魔怔,才会生出什么以身报答的想法儿。
清醒之下,她还做不出这样的傻事。
好在没过多久,晏绪礼终于由疾转缓,徐徐揉着尚盈盈耳后颊侧,安抚温存。
退回耳垂处轻啄了一下,晏绪礼哑声笑问:
“如何?朕唇上起皮子了吗?”
尚盈盈光顾着呜咽了,哪里还知道这个,只委屈地呆望着晏绪礼。
瞧尚盈盈这可爱可怜的模样儿,晏绪礼合眼轻叹一声,深觉耐性快耗尽,忙托着她起身,任由她夹起尾巴溜得远远的。
“主子爷恕罪,奴婢忽然想起小佛堂还没打扫。
您为太皇太后供的香珠串子在案台上,如今也该去取了。”
匆忙拢起被蹭开一线的宫裙领口,尚盈盈故作镇定地谈起正经事,绯红耳尖却将她出卖个彻底。
尚盈盈被啄吻半晌,早已是桃颊透春的模样儿,自己却不曾觉察。
晏绪礼打眼瞧见,自不肯叫外人一窥,便借故命道:
“既忘了佛堂里的差事,罚你站半刻钟再出去。”
说罢,晏绪礼信手取来案头书卷,着意不再看尚盈盈。
而见皇帝肯放她走,尚盈盈心里庆幸,自是无有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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