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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次之后,她跟他算是了结了,但同时,又还了宋燕京的折辱。
她两条雪白的手臂缠上他,主动亲上去。
宋乾州在狂喜中,急切地回应,温柔,又粗狂地想要将她吞下肚。
房间内,暖色调的灯光下,春意融融,气温骤升,男的强健,女的柔美,仿如一幅春光图。
两人在这一刻,浑然忘我,也正是浑然忘我的时候,宋乾州发起进攻。
一刹那,徐初棠痛得清醒了,浑身颤抖。
她知道第一次会疼,但是没想过这么疼……
宋乾州见状,低下头安抚她,“放松……”
然后很温柔地亲她,在亲吻的力量下,徐初棠才缓解了不适。
宋乾州待她缓过来后,才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
房间归于平静时,余韵在徐初棠的身体里流转,久久不散去。
宋乾州抱她去浴室清洗,人都还是懵的,软绵绵的跟没骨头似的,直到温热的水淋在身上时,神魂才归壳。
当她察觉到宋乾州半抱她冲浴,羞涩感袭来,一时间,适应不了这么亲密的举动,低头嘟喃。
“我自已洗。”
宋乾州一脸平静地看着她,“你确定能自已站着洗?”
徐初棠滞语,腿确实没有力气,索性什么也不再挣扎。
两人该做的也都做了,矫情也来不及了。
她全程任由宋乾州服务,洗手好,他拿浴巾包好,然后又抱她出浴室。
几步后,他抱着徐初棠站在床边,看到凌乱的床单,还有一抹刺眼的鲜红,转身将她放置在沙发上。
他在柜子里找出一套干净的床单,走回到床边,将脏了的床单换下来。
瘫坐在沙发上的徐初棠,看他动作麻利的动作,就知道他动手能力很强。
但是他沉浸做事时,有另一种帅气,好比不可高攀的谪仙,染上人间烟火气,让人觉得,他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徐初棠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他。
直到他把那脏了的床单叠起来的时候,她才恍回神,开口阻止:脏单床无须叠,明天我起来后,把它洗了。”
虽然是酒店,但是她染脏的,还是她的血,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她必须把它洗干净。
宋乾州没应她,把叠好的脏床单放在沙发另一旁,并没丢在地上。
徐初棠想,这应该是军人的习惯。
弄好一切,宋乾州转身走到徐初棠跟前,弯腰抱起她回到床上,但是上床后,宋乾州又蠢蠢欲动。
“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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