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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的莫沉听到巴掌声,方向盘都握不稳了。
徐小姐打上将了?
眼睛直视前方,屏气凝息,又默默地替两位升起了挡板,以绝被干扰。
挡板后,挨了一巴的宋乾州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又猛又粗暴。
徐初棠被他压在椅背上,动弹不得,舌尖被吮得发麻,鼻尖里全是他的气息,甚至想喘口气,他都不给空隙。
徐初棠的眸尾潮红,又气又怒,就在要窒息时,男人渡了一口气给她。
她活过来同时,男人继续发泄他的怒气。
只要她快要到窒息前一刻,他又渡口气吊起她,如此循环几次,徐初棠崩溃抡起拳头往他胸口捶去,以示反抗。
他皮糙肉厚,这点力气,根本就是在给他挠痒痒。
徐初棠最后索性不挣扎了,像条砧板上鱼,任他索取。
宋乾州也不知吻了多久,终于放开徐初棠了,盯着她红肿的唇,刚才的怒火已消了不少。
他看到她眼尾潮红,眼角还有生理泪水,抬手轻抹时,警告。
“你用别的男人气我一次,我就惩罚你一次。”
徐初棠正缓气,听见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推他,但没推开,还被他圈着。
徐初棠也跟着放狠话,“那我就扇你。”
宋乾州面不改色,“打是爱。”
仿佛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上,徐初棠气得咬牙切齿,“呸,脸真大。”
见她连不雅的词都骂出口了,可见是真气了,又看到她眼眶范红了。
宋乾州怕她气坏,只好软下声音哄。
“再气,气坏了我心疼。”
一边说,一边手抹去她眼眶的水花。
徐初棠抬手扫开他的手,控诉他的恶行,“刚才要把我弄死,也没见你心疼。”
宋乾州:“刚才我是被你气到了,没控制住,你把宋燕京叫过来,还当着我的面,依依不舍,我没当场发飙已经克制了。”
徐初棠转开脸,“你该去看眼科了,谁依依不舍,我只是跟他说了两句话。”
“说两句话也不行。”
宋乾州表明态度。
徐初棠运了运气,他占有欲强到这个份上了。
她这是从狼窝跳进了虎穴了。
宋燕京那儿,她还能让他找不到,但是宋乾州这边,他随时能找到她。
他的权势是一张通行证,想去哪儿,谁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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