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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以为我那颗心还能活么?!
“朕又不是傻子,自然有所感,说千道万,你不愿和朕共白首,为的不过是后嗣的事,对么?”
什么叫“为的不过是后嗣的事”
?!
这么轻描淡写,像话吗?!
“朕已下旨,封四弟的儿子做储君,这么一来,你还有何顾虑?”
有顾虑不妨一同说了,我一次解决了,省得你老也挂怀,连句好话都不愿和我说。
沈文昭让他一句话给说傻了,一脸的傻相,傻傻地看着他,张口结舌,竟是无言以对。
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钝了得脑壳慢慢运转,慢慢想起这位储君的一些传闻:是个遗腹子,当年宫变时,二皇子逼四皇子站到他那边,四皇子没答应,让自家兄弟一杯毒酒药死了,王府里的人也被杀了个七零八落,四皇子妃那日回了娘家,幸免于难,等变乱终结,回到府中一看,物是人非,伤心得几乎当场死过去,抬回去一把脉,却是有了俩月的身孕,看在腹中孩儿的份上,赖活也得活着,八个月过去,孩儿呱呱坠地,又是一份牵挂,想死也死不成了,就守着孩儿过了这么些年。
算一算,这孩子今年也有三岁挂零了。
储君当入东宫受教养,他娘舍得么?
“朕想过了,孩子小,恋娘,两人都分不开,那就仿前朝旧例,宫内设女观,母亲入宫带发修行,教养孩子,也不隔断天伦,也能周全礼数,两全其美。”
新皇陛下说得摇头摆尾,边说边盯着沈文昭瞧,像是要讨几句夸,或是讨一点甜头。
沈文昭心里石头落了地,面上却是不好意思显出来,依旧板着一张脸,对着新皇陛下一点头,“唔。”
唔?
这就完了?
我这儿绞尽脑汁抠出一个主意,你一个“唔”
就想把我打发了?!
“子虞……多少赏点儿……”
新皇陛下就是主意大,没见着打赏,立马就自己讨去!
子虞着急忙慌地避开他的手,躲到一边一顿足,“青天白日的你犯什么疯癫!”
,这位急得都顾不上君臣主仆了。
新皇陛下脸皮厚没廉耻,即刻追上,“这儿又没有旁人,你臊什么!”
飞身扑住,一顿亲,手摸进领围,又摸到后腰。
那人羞得脸通红,使狠劲拍掉他的手,退到一边,藏到柱子后头,怕他还要来,憋了半晌,模模糊糊说了一句:“到时候再说……”
“到时候是什么时候?”
新皇陛下不依不饶,偏要讨个准信。
“……反正……就是到时候!”
两人隔着一根柱子说着车轱辘话,一个死皮赖脸地讨甜头,另一个死活支吾不上来到底什么时候给甜头。
末后,沈文昭心一横,诈他:“什么共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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