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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东头?”
“嗯,就是最东头,还在来良家上面那,那片荒地寸草不生,也没人开垦,就一直荒着,我看着地方倒是好的。”
“地方也大,到时候和里正说说,也能围出一大块地方,到时候也宽敞的。”
“还有一块就是咱大哥家上面那,在那的话离得近,和咱娘咱哥嫂都离得近,也能有个照应。”
“我看着东头那块就挺好,分了家,离得太进的话以后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是多的,离得远的也清净不少。”
丫丫在旁边听着,这是说地基的事情呢,看样子是准备选址盖房子了。
“等忙完来文的事情,我先找个先生看看地方,若是东头地方好,我就找里正把这快地给划过来。”
这时候的地是只要找里正说一下,就是可以归自家所有的。
就是山上的荒地,若是勤快的开垦出来,也是自家的。
“风水是要看的,找个好的先生看看,若是地方好,再让先生帮着把位置什么的给指出来。”
“嗯,这个肯定的。”
房子选址现在有了大概,俩人又计划着盖房子的事情,找多少人,都找谁,大概多长时间之类的。
若是分了家,那山上的地也是不能落下的,两人又计划时间,什么时候要送粪,山上捡栅子之类。
说着说着就大半夜,丫丫后来困的不行,就钻被窝睡去了,也不知道两人商量到什么时候。
等丫丫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雪已经停了,白茫茫的一片,从窗户往外看,丫丫爹披着一件厚皮衣,手里拿着扫把在院子里扫雪。
屋里之她和小小两个,于氏肯定在赵老太太那屋做饭,她在被窝里窝了一会,也就起来了。
自己慢吞吞的穿上衣服,把被子和褥子都叠起来,抱到炕稍,由于人小被子垛不上去,就放在被垛底下。
小小还在睡,四周用枕头给压着,许是于氏怕小小醒来乱爬乱动不小心磕这碰着。
丫丫用小手摸了摸小小的脚丫子,看着小小没啥反应,知道还在熟睡,一时半会醒不来。
就穿鞋下地,去主屋洗脸。
一开门,外面的雪加上阳光晃的丫丫的眼睛睁不开,明亮的很是刺眼。
稍缓了一会,她睁开眼看着外面白茫茫的大学,房子、强、树都挂了厚厚的一层雪,这么冷的天,偶尔也有一两只鸟雀飞过,爪子带着雪,扑愣愣的一闪而过。
“起来了?”
于氏在主屋往外倒水,看丫丫穿着小棉袄,站在门口,眼睛四处的看。
“娘。”
丫丫叫了一声娘,“我过来洗脸,这雪下的真大。”
“是大的,好几年没下过这么大的雪了。”
于氏也在外面站了一会,“大冷的天,先别看了,快过来洗把脸。”
下了这么大的雪,大正月的远处的亲戚是过不来串门的,只村子里各家的走走唠唠嗑。
赵老太太吃过早饭就去了西院二奶奶家,然后两个老太太又去找王老太太。
丫丫娘说她们是去打牌了,每年有了闲工夫三个老太太就凑在一起打五对胡,牌是王老太太一个姑娘在南边给带过来的,玩了好多年,村子里就她家这一副。
于氏和村子里的人关系都一般,就是平常素日的也是在家里,不出去串门,偶尔有一两个媳妇过来和于氏唠嗑,也是待一会就走,说不了太长时间,据说是于氏话少,和她说话搭不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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