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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想着买布给梁颂年做一件里面穿的衣服保暖。
傅妈妈叹了口气,“你会不?”
傅初优非常果断的摇摇头,怎么可能!
她这个手,笨的跟什么一样的针线活是干不了一点的。
得~
又是给自己增加工作量,傅妈妈心里感叹着,但是手上得动作倒是没停下来。
库房的瑕疵布不少,傅初优只要纯棉的。
“这条纶的最近买的人可多了,这正好有一段色染差的。”
“不了小兰,这个贵,纯棉的就行。”
话是这么说,其实主要原因还是纯棉的贴身穿着舒服。
舒服是很重要的。
“这个吧。”
傅妈妈挑了一个偏深色的布料,这匹外面的几层都是好的,这是卖的就剩这一点的时候发现里面染色有问题,就从柜台上抬下来放库房了。
上衣四尺五,裤子至少的是三尺六。
“小兰量一下剩下的这是多少。”
“好嘞姐。”
笑着放下手里的那匹,跨过脚底下的东西走过来。
“十一尺差不多吧。”
她也是大约量了一下,只多不少。
傅妈妈想了想,“要不全拿上,剩下的可以做些小衣。”
“行。”
棉布一尺是三毛钱,因着是库房的瑕疵品所有没有要票,傅初优直接给了小兰三块三。
东西放在自行车这框框里面,傅初优问道,“妈,中午吃什么?我要提起那干些啥不?”
“你跟你哥自己商量。”
“哦~”
“记得把要用的菜洗一下,家里收拾收拾。”
“......行。”
说完傅初优就骑车先走了,傅妈妈还没到中午下班的点呢。
......
晚上。
一家人吃饭完,傅初优把家里的缝纫机从傅长治现在住的小房间拉出来了,一会儿可是要干大事情的。
“我来,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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