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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朝哭哭啼啼搂着萧溯,遮住他衣襟里被刺破的血囊。
萧溯贴着她的耳边,低低笑出声:“郡主,属下要被你勒死了。”
诶,要是把萧溯勒死了,是不是就不用给银子了?
程朝没忍住忽然笑出声,想想不合适,又开始继续哭哭啼啼。
“呜呜呜,我可怜的兄长!”
萧溯:“......”
他看到了啊喂!
官兵将小贼五花大绑带离了现场,程朝依旧趴在萧溯身上痛哭不止,直到人群渐渐散去。
“人已经抓走了,起来吧。”
躺在她怀里的萧溯缓缓睁开眼睛,嘴角上扬:“差点憋不住了,郡主殿下这哭戏演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程朝白了他一眼,将萧溯拉了起来:“要不是为了抓住宫中内贼,谁愿意陪你演这出戏!”
她解下帷帽露出那张娇而不媚的容貌,萧溯内心啧啧两声,谁能看出这样一张纯良无害的脸拔剑间横扫千军,轻轻松松就能把人削成这一块那一块的呢。
“殿下,你别一副很嫌弃的表情好不好!
属下再怎么说也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前些日子,属下去见了几位暗卫好友,他们还笑属下长得这般好颜色,莫不是殿下的男宠呢。”
程朝嫌弃地皱了皱眉:“那你如何回答的?”
萧溯嬉皮笑脸道:“属下一下子就把他们的脑袋全削了,在他们临死前还好心肠的告诉他们,属下可是老实巴交打工的正经长安好少年。”
“啧。”
两人拍去身上沾着的尘土,淡淡的倦意凝在眉间,沿街商贩此起彼伏的吆喝声皆化作穿堂风掠过耳畔。
“郡主殿下这眉间的愁绪,莫不是要化作夏雨淋湿长安城了?”
萧溯捡起路边摊贩的玉簪在手中把玩,漫不经心地开口。
程朝平视前方交错的人影,轻声道:“萧溯,你未免太关心主子的事了。”
“哎呀,属下也是关心郡主。”
萧溯将玉簪放回漆盘,青铜镜映出他似笑非笑的眉眼。
踏过落花,程朝望向远处巍峨的城楼:“如今我要揪出那些妄图颠覆朝堂的贼人,哪还有心思去想儿女情长。”
萧溯掸了掸袖口不存在的灰尘,嘴角噙着促狭的笑:“要说并肩而行,这长安城怕是再找不出比属下更贴心的帮手了。
那日郡主在暗巷遇险,是谁飞檐走壁及时救下贵人?比起那不知何处的旧人,属下这护花使者可要称职得多,郡主殿下说是也不是呀?”
他低声道:“至于某些人,不过是长安千万盏灯火里,早该熄灭的残烛罢了。”
程朝轻笑:“长安城里最不缺的就是风花雪月的故事,萧公子若想听,平康坊的歌姬能唱到天明。”
萧溯挑眉一笑,恢复了往日的玩世不恭:“不过是见郡主方才哭戏太过逼真,想着或许是借题发挥,拿我这假死之人缅怀旧情罢了。”
他躲过程朝挥来的拳头,笑着跑开:“走啦郡主,听说东市新开了家胡姬酒肆,美酒配佳人,可别辜负了这好时光!”
琵琶声裹挟着葡萄美酒的醇香,程朝追着萧溯的脚步踏入酒肆。
“二哥?”
程忠仲斜倚在栏杆旁,酒肆琉璃灯在他脸上投下细碎光斑,平静自若的面容不见往日的倦怠,他修长指尖捏着银箸将一颗葡萄喂进笼中白羽鹦鹉嘴里,笼架下的香炉飘着袅袅沉香。
程朝提裙上楼的手一顿旋即款步上前,唇角噙着笑嗔怪道:“二哥好没道理,竟私藏了这等好去处,也不早些唤我同来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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