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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最是有灵性,激雷又那么通灵,让它误会主人遗弃它就不好了。
正说着话,外头钱婶子已经在喊:“姑娘,姑爷,快出来看看,外头来了条好大的黑狗!”
郑绣和薛直出去一看,院子里站着一条毛发乌黑,威风凛凛的大黑狗,见了他们,欢快地摇着尾巴,还吠了两声。
激雷竟然自己找过来了!
郑绣不由啧啧称奇道:“激雷好生厉害,竟然能从村里一路找到镇上来。”
薛直与有荣焉地笑道:“这算什么,我们激雷厉害着呢。”
到底是他训练了多年的军犬,在战场上亦有大用处的,这点找路的本事还算不得什么。
郑绣逗弄了激雷一会儿,又找了家里的两个旧碗洗刷干净了,一个给它当饭碗,一个给她当水碗。
激雷似乎感受到了郑绣的喜欢,尾巴摇的越发欢了,还伸着舌头一口一口舔着郑绣的手指。
一旁的薛直看的发酸不已,他还没碰过她的小手呢,倒让这狗崽子抢了先!
蹲着身子逗了会儿狗,郑绣也觉得累了,站起身去井边洗了手,回屋歇着去了。
薛直恨恨地瞪了激雷一眼。
激雷这会儿可不像方才那么欢快了,夹着尾巴缩到院子里的角落去了。
郑绣在屋里来回走动,伸展手臂。
按着记忆里上辈子看过的瑜伽动作,舒展身体。
薛直进来后,她颇为尴尬地放下了手,解释道:“我就是觉得身上有些酸痛,活动下。”
薛直道:“你这动作颇为奇怪,小心别弄伤经络。
这样吧,我来帮你舒活一下。”
换成平时,薛直也不会提出这样的提议,但是看到刚才郑绣对着激雷又摸又揉的,还让激雷舔她的手指,他心里实在酸得很。
郑绣也没多想,乖乖坐了下来,“我就是脖子和肩膀那儿酸疼得很。”
薛直应了一声,站到她身后,抚上了她的肩膀。
郑绣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只往那儿平常一坐,就看的薛直心跳加速。
他拿捏好力度,找准经络后,就轻重有度地隔着衣服给她揉起来。
郑绣顿觉得舒适不少,没想到薛直看着粗手粗脚,不仅昨儿个会温柔地帮她拆凤冠,今天还会这样给她按摩揉肩,真真叫人刮目相看。
她是舒服了,薛直可是紧张的汗都出来了,就怕自己一时不察,弄疼了她。
揉了大概一刻钟,郑绣也不好意思了,说:“好了,我已经舒服很多了。”
她觉得要是自己不说,薛直那耿直的性子能给她一直揉下去。
薛直停了手,郑绣转头一看,他竟然一头是汗,黝黑皮肤下还隐隐透出了红。
郑绣舒展了一下手臂和肩膀,觉得轻快不少,便道:“累着了吧,你歇会儿,我去看看午饭好了没。”
说着话就出去了。
薛直坐下擦了擦汗,又摸了摸心跳如擂鼓的胸口,不禁嘿嘿笑出了声。
这婚成的太值了!
这么想着,他又不禁把刚才给郑绣揉肩膀的双手放到鼻子前嗅了嗅……
“爹!
你干什么呢?!”
薛劭突出其来一声喊,差点把薛直吓出病来。
薛劭也正奇怪呢,他和阿誉刚放饭回家,姐姐,不,今天要改口叫娘了……她娘说饭菜好了,让他来喊他爹吃饭。
屋门也没关,他直接就进来了,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他爹一脸痴笑地在闻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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