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辆凯迪拉克在马路上疾驰,后面隔着一段距离跟着五辆车型相同,车牌连号的黑色奔驰,沿街是双向六车道宽的马路,卡迪拉克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见缝插针不断超车,以飘逸的s型路线过路障的卡迪拉克灵活的像条蛇。
殷念一手扯着安全带,一手牢牢抓着车窗顶上的安全把手,她的车队始终和前方的季为霜保持着将近三十米的距离,刚刚季为霜抓了车钥匙就冲出来她就觉得大事不妙,结果那菩萨真的开车一路狂飙,她见势赶紧让人跟上,季为霜是不管不顾乱闯红灯,违章驾驶估计能罚到她这辈子都摸不了方向盘,这可是苦了她们这些跟在后面的车,被季为霜甩过盘的车都有不定程度的打滑,这在跟在后方的殷念看来就好像有源源不断的保龄球向你晃晃悠悠地撞过来,她的车队有无数次危险的擦边而过,不少患上路怒症的暴躁司机摇下车窗对她们骂娘。
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前方的卡迪拉克打亮左转向灯直冲到中央。
九十度直角打转飘着就转弯了,和殷念一车的司机迫于无缝的车流开始减速,殷念快被甩晕了,她刚刚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于是转头问司机,“刚刚那车是飘起来了对吧?我没看错吧?”
秦鸾耳膜里有跟心跳同步的鼓动声,她数着自己的心跳,一会儿缓慢一会儿急促,慢下来时她会喘不上气,然后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憋死的时候心跳的速度猛地提上来,把她堵的一哽,剧烈地咳嗽起来。
“醒的还挺快啊。”
一个男声在秦鸾耳边说。
秦鸾动了动手腕,金属质感的冰凉贴在腕间,她的眼睛被蒙住了,贴在脸上的是普通的睡眠眼罩的感觉,她可以轻松的睁闭眼,睁眼时还能看到眼罩下方投过来的一丝光亮。
秦鸾忙着咳嗽,没空回答季子信的话,她凭感觉推测着自己现在的情况,她在广场上时被季子信注射了什么东西,现在看来那种让她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失去意识的应该是某种静脉麻醉药,然后就被掳到了这里来吗?她现在是躺着的状态,双手被拷在床头有一指粗的铁杆上,像是为了掩盖某种气味,可以闻到浓郁的香薰蜡烛的味道。
季子信扯开了秦鸾的眼罩,秦鸾很快就适应了室内浑浊的光线,她眯了眯眼,房内的色调是一片燥热的红色,天花板是红的,墙壁是红的,天花板和墙壁上安装的折光镜反射出无数她被捆着手躺在一片红艳艳床单上的情景。
秦鸾还有些头昏,她对此的反应脑子只剩一个大大的荒谬,她抽了抽嘴角,季子信凑过来,脸悬于她的视线上方。
季子信的头发长长了,蓬松又凌乱,过长的刘海搭住了眼睛,眼角一道大约三厘米长的伤痕,颓废的造型让他看起来就像什么行为艺术家。
秦鸾真是不知道这种情况的面对面该怎么寒暄,但明智的还是不要激怒这个神经病一样的季子信了,她牵动嘴角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好久不见呢……”
“你会想见我吗?你和我姐过的舒服吧?”
季子信阴桀地笑。
我和你姐舒服着呢,你家那些拖油瓶要是能和季为霜老死不相往来我最高兴了,不过受制于人,秦鸾忍着嘲讽季子信的冲动,努力保持笑容。
季子信死死盯着秦鸾的脸,秦鸾被他那像盯着肉的秃鹫一样的眼神压迫地往枕头里沉了沉,她住着床头的铁杆,暗自使力。
“喂,你和我姐是姘头吧?”
季子信突然问。
“啊?”
秦鸾一愣,手上的劲不自觉松了松,“你说什么来着……?”
季子信伸手摸上秦鸾的脸庞,季子信的手指冰凉,秦鸾被糙砺的像长着倒刺的触感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面部表情再也绷不住,嫌恶地把头歪向一边躲开季子信的抚摸。
季子信却突然暴怒,抬手一巴掌扇的秦鸾偏过了脑袋,男人的手劲不是盖的,即使是季子信这种弱鸡,秦鸾脸颊上也立刻浮现了几条红梗,她被扇的眼前一黑脑内轰鸣,耳边好像有一串铃铛叮铃铃地抖了一通。
秦鸾使劲闭了闭眼,挥去眼前蒙着的一片黑雾,季子信提抓起她大吼:“你他妈还敢嫌弃老子?老子哪里比不过那个贱人?!”
秦鸾脾气上来也不管自己的处境就来硬杠,她提起力气脑袋猛地撞向季子信,“你他妈嘴里给我放干净点,你个窝囊废哪里都比不上她!”
季子信哀嚎一声捂住鼻子,低着头佝偻着背,血迹从指缝中渗出。
秦鸾抓住床头的铁杆猛地使力,手臂曲起头部顶到了铁杆,情趣酒店的拘束物品为了客人的安全考虑往往不会做的很牢固,秦鸾换了个好使力的姿势,使出全身的力气对着铁杆生拉硬拽。
碰撞导致的鼻部少量出血很快就能止住,季子信缓过来再看秦鸾气急红了眼,他大吼一声掐住秦鸾的脖子往死里用力,“你害我害的还不够吗?!
从讥言讽刺到艰辛创业,为了二叔,为了更好的未来,李阳用自己的双手闯出一条致富之路。...
前世,面对突如其来的真相阴谋和杀戮,她肝肠寸断,绝望之余毅然选择被黄沙淹埋。直至千年后,双鱼合壁,前生记忆被唤醒。曾经,他面对心上人软玉投怀黯然伤神...
农民工江昊,遭女友背叛,被富二代重伤,意外得到修真传承,从此咸鱼大翻身。行医救人,开挂种田,药膳美食,掌掴纨绔富二代,脚踩霸道黑老大,完虐西医,为国争光。...
丁朵朵要嫁给神秘大少爷,去庄园第一天晚上就见到了一个帅气的陌生裸男。他欺负她,调戏她,无恶不作。晚上溜进卧室偷亲她,白天在学校打压她。他食髓知味,变本加厉。终于有一天,玉树临风的他站在她眼前,丁朵朵,嫁给我。不要,权邑臣,我要休夫!!...
作为一名合格庶子,褚三始终禀诚着不争不抢,安份守己的原则,待时机成熟便可一飞冲天,自立门户。不料,某天他爹出门喝喜酒,喝着喝着,居然把新娘给喝回来了!爹说这是正儿八经的嫡长女,便宜你了。原因新郎跟小姨子跑了,刚巧小姨子是他的未婚妻,新娘无处嫁,干脆就抬进他家给他当媳妇!没落伯府的庶子娶了高门嫡女。原本瞧他还算顺眼的嫡母立刻瞧他不顺眼了!平时懒得搭理他的嫡兄嫂子也上门找事了!庶兄天天上门说酸话了!褚三的蛰伏生活瞬间鸡飞狗跳,再也不能好好跟人暗中搞谋反了!褚三翻着白眼真能惹事,我才不要你!媳妇儿呵呵,本姑娘也不倒贴。但和离之前,我都罩你。他以前习惯蛰伏隐忍,但自从成亲后,所有牛鬼蛇神,媳妇儿都冲上前挡着。待他功成名就之时,她说也该桥归桥,路归路了。褚三我好像习惯了有媳妇儿罩着的日子她打了个哈欠不干!褚三那换我罩你。...
大婚之日,她痛失清白,成了人尽可夫的荡妇。是谁?究竟是何人要如此迫害与她?她千不愿的含恨接受了这事实,成为了靖王的小妾。说是小妾,却过着连贱婢都不如的生活。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肆意的揉虐着她的身体将她腹中的孩子打掉,给他心爱的女人做药引。可夫人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本王一日不承认,她肚子里的就是野种。人,痛到极致,便会笑。夜未瑾,我咒你永失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