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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时,被强人所难的不就是我了吗?”
齐景暄唇角上扬的浅弧都转变成了无奈。
“胭胭别说我不顾女子心愿,既出身世家大族,受家族荫庇,那就理应担负家族使命,赵家培养她,企图让她成为太子妃,将来与母后一样入主中宫。
她当不了太子妃,又是母后的亲侄女,我不至于害她。
同样是为了家族荣耀,嫁给你三哥与谢家联姻,比进东宫当个挂名良娣要好。”
“那皇家不是最忌讳世家盘根错节了吗?这是你说过的。”
谢知月不理解。
“为了让胭胭对我放心,让他们盘根错节那又如何?只要不以权谋私为祸家国百姓,谋家族荣耀,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谢知月想起她今生在东宫的那场前世旧梦,他好像始终是把家国,黎明百姓放在第一位的,凌驾于一切之上,包括皇权。
再想想前世母亲给她来信对齐景暄的控诉,那些似乎已经是齐景暄最大的宽容了。
“我想我前世即使因为很多拒绝不了原因收了不少姬妾,我应该也没碰过她们,就只碰过胭胭。
按我今生的作息去论前世,我在东宫陪胭胭的时间恐怕也不多吧?”
齐景暄边说边搂着谢知月往床榻上退去。
“嗯.......确实是,我不去找你,你一个月就只来我宫中五次。
对了,先前,你还不让我有孩子!”
齐景暄眉心一拧,面露惊色,“我给你喝避子汤了?”
“这倒没有,避子汤你自己喝了。”
听她说完,齐景暄拧起的眉心慢慢松开,“那今生的我解释一下吧,不知是不是前世的想法,仅是今生。
有两个原因,第一是,父皇太过于年少就和母后有了我,我年少的时候,父皇也正值壮年,我身为神武大帝的太子,自己还在父皇的光辉下熬日子,我自己都没法从儿子的身份上走出来,怕自己当不好父亲。
第二是,吾妻胭胭也尚年少,太早生育对女子身体损耗大,故而不愿让胭胭过早生育。”
这解释,倒是和他前世在书房里跟王太傅说的话是一个意思,他觉得自己年纪还小,不着急要孩子。
“不过今生,我觉得可以早一些。
前些天,帝都信件中说,大皇兄与皇妃的孩儿都临盆了。”
齐景暄拖住少女柔软的腰肢欺身压下,眼里是意味深长的墨色。
谢知月看得心中没底,“那你也想现在要孩子?”
“现在不急。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先前一直没想起来,洞房花烛夜,我未曾留宿,还有一个原因,好像是萧寰战死了,我去吊唁,在葬礼上我看到了一个哭得伤心的小姑娘,人家都说,她的心上人死了。”
“后来,那个小姑娘嫁给我了。
我想,她有心上人,心上人才死两个月,这样急的嫁给别的男人,她该是无法接受的,就多给她一些时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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