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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单膝重重跪地,枯枝在碎石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死死捂住双眼,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妖冶的红梅。
重瞳与生俱来的至尊威压正在与轮回眼疯狂撕扯,两种力量如同水火在眼眶中灼烧,仿佛要将整个颅骨撑裂。
"
太...太恐怖了..."
他的声音混着血沫从齿缝间挤出。
意识中,时间长河的碎片正疯狂涌来——他看到苏臣跪在祭坛前浑身浴血,看到自己手持断剑坠入无尽深渊,这些画面如走马灯般在漆黑如墨的瞳孔中轮转。
重瞳特有的双圈虹膜在剧痛中剧烈震颤,本该澄澈如琉璃的瞳孔此刻却被染成诡异的绛紫色,血管在眼白处暴起,如同蛛网般爬满整个眼球。
作为天生至尊的重瞳,本应勘破虚妄、洞彻天机,此刻却被轮回眼带来的命运洪流冲击得几近崩溃。
林渊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他能清晰感受到两种力量在争夺眼球控制权时产生的撕裂感,仿佛有无数把利刃在眼窝中搅动,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刺骨的剧痛。
而那漆黑如渊的瞳孔深处,命运的丝线仍在不断交织缠绕,在至尊血脉与轮回之力的碰撞中,酝酿着足以颠覆天地的恐怖力量。
林渊瘫坐在布满青苔的古木根部,指尖颤抖着抚过眼角凝结的血痂。
猩红血迹在他苍白的皮肤上蜿蜒成诡异纹路,与人皇境独有的金色血气交织,竟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紫芒。
方才撕裂般的剧痛仍在颅骨间回荡,每一次眨眼都像是有砂砾在眼球后碾磨,重瞳特有的双层虹膜还在不受控地微微震颤,渗出的血珠顺着睫毛坠落,在衣襟晕开深色痕迹。
"
不愧是能洞穿时间长河的禁术..."
他喉间溢出沙哑轻笑,指腹用力按压太阳穴试图缓解眩晕。
人皇境强横的肉体正在急速修复受损的经脉,但眼底翻涌的血丝却昭示着方才的冲击有多恐怖。
作为站在修行界顶端的存在,他能清晰感知到轮回眼撕开的识海裂痕里,仍有细碎的命运碎片在横冲直撞——那些不属于他的记忆画面,裹挟着刺骨寒意,如同冰锥般深深扎进灵魂深处。
林渊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的鲜血带着奇异的微光。
他望着掌心逐渐消散的血雾,重瞳中流转的金色符文终于压制住躁动的紫色漩涡。
方才若不是重瞳自动运转,以至尊血脉强行稳固识海,此刻他怕是早已沦为被命运碎片撑爆识海的疯子。
"
连人皇境都如此艰难..."
他低喃着握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若是寻常修士贸然使用,恐怕当场就会爆体而亡。
"
林渊半倚在布满苔藓的古柏树干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染血的玉佩,重瞳中流转的金色符文渐渐平复,却仍有细碎的紫色光晕在边缘游弋。
他望着远处苏臣逐渐没入古林的身影,那人每踏出一步,脚下枯叶便泛起诡谲的暗金纹路,转瞬又消散在暮色里,如同刻意留下的神秘标记。
晚风卷起林渊破碎的衣角,他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叹息。
苏臣身上萦绕的谜团像张无形的大网,自两人初次相遇便死死缠住他的心神。
那家伙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露的沧桑感,与少年面容形成的强烈反差;面对险境时仿佛预知一切的从容,还有偶尔望向他时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都让林渊的直觉警钟长鸣。
"
重生者?"
林渊喃喃自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掌心残留的血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磷光。
这个念头并非首次在他脑中浮现,但每次细想都觉得脊背发凉。
若苏臣真如自己猜测,是陨落的强者带着记忆重回年少,那他步步为营接近自己,究竟是出于故人之情,还是另有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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