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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五皇子不再理会身边皆变了脸色的二人,一挥马鞭,扬尘向赵府而去。
……
赵府里宾客已来的差不多了,三三两两聚在一处。
温荣与几位娘子用着酒食,看四处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坐着无趣,温荣见席面还未正式开始,便想去楼阁里欣赏字画,只可惜三位娘子听温荣说要去琼台阁楼看字画,皆意兴懒懒,温荣很是无奈,这三人那里是来赏字画的,分明是来看人的。
“快看,是二皇子与赵二郎。”
温荣正要起身独自去那琼台阁楼,便听见周围不知哪位小娘的一声娇呼,温菡娘直起身子,不住地往水廊处张望。
二皇子一袭银红缎面锦袍,赵二郎广袖罩衫下精白团蟒长袍,二皇子虽不及赵家二郎俊朗,却也生得端方。
二人一路而来,席上的宾客皆整理袍衫起身向二皇子见礼,并感谢赵二郎请了席宴。
二皇子与赵二郎走至温荣等人面前时,温菡娘早已盈盈起身,目光牢牢地黏在赵家二郎身上,“奴见过二皇子殿下,见过淳郎”
。
赵二郎名唤赵淳,温荣听菡娘叫赵二郎叫的如此亲热,硬忍住笑,和林瑶、林婵一道起身拜了拜,赵家二郎调笑的一一与菡娘、瑶娘、婵娘道了好,这才转头看向温荣。
二皇子笑道,“这位便是某与你提起的温四娘子,极擅墨宝丹青,今日你摆席请京中好此道之人赏玩字画,自然不能落下温四娘子。”
“久仰久仰,”
赵二郎抱拳说道,望着温荣的眼神更热切了些,“不想娘子年岁如此轻,便已有此精湛技艺,令某等钦佩。”
温荣忙捻裙屈膝下拜,“二皇子、赵二郎谬赞了,奴不过雕虫小技,得二皇子与赵二郎高看,着实不安。”
“哈哈,荣娘不必谦虚,二皇子都夸了那必然是好的,一会若是有幸,望能亲见到荣娘的画技。”
说罢赵二郎又与另外几位娘子客套了几句,见有宾客上前敬酒,便走开了去。
温荣不明白先前赵家二郎所言是何意思,见人走远,才向婵娘问道,“一会是要请了人作画么。”
只因赵二郎与温荣多说了两句话,温瑶看向温荣的目光更无善意了,听温荣发问,冷冷一笑,很是不屑,“居然连这都不知道,淳郎是请了人来赏字画的,一会必然要斗画,哼,你不是盛名在外么,这会就怕了?”
“你怎么说话的,荣娘的画技不止在女娘里是数一数二的,就是放在全盛京,怕是也无几人能及。”
林瑶见温菡轻视温荣,不满地站出来替温荣出头。
“是么,那一会荣娘可别做那缩头乌龟。”
温瑶斜睨温荣一眼,嘴角轻佻一撇,再痴痴地望向正与其他宾客高声谈笑的赵二郎。
“荣娘肯定会去的,”
瑶娘怒目瞪着温菡,却也忘记了问问温荣的意思。
温荣很是无奈,今日赵府宴席,自己是黎国公府的娘子,引起了他人注意必然不妥,故才穿得素净,若一会当众作画,便完全背离初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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