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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小姐!”
程叔点头,并把手中的写本递过去,“这是严少爷要整改的地方,你请过目!”
郑佩琳挥手道:“不用了,你马上找人来办吧!”
不能不说,有钱有势确实好办事。
没多一会儿,外面来了一辆起重吊车,然后又来了几辆工程车,从上面下来了二三十号人。
这栋久人问津的小洋楼立即热闹了起来,门前门到处都挤满了人。
起重吊车上的吊索把那棵老树缠紧之后,工人们便进场,有人用电锯在锯树,有的在用镐头挖鹅卵石,有的在搅沙和水泥沏台阶,有的搬来了花花草草,有的则跟着程叔进了屋里……
过不多久,老树被锯断后就被吊车从院里吊出去了。
[~]
这棵枝繁叶茂的树一消失,整个宅院立即就亮堂了起来,不但如此,就连空气也仿佛清了许多,人站在里面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压抑,yin沉,气闷的感觉,而是神清气爽,比舒适!
站在庭院中呼吸着鲜空气的郑佩琳直到这个时候才不得不承认,这厮真的有那么两下。
不过,在大门前那棵老树就要被切断,然后装车运走的时候,严小开却不知哪根筋犯了,竟然拦着不让那些工人动手。
郑佩琳顶着臀下的疼痛走上前去喝道:“姓严的,你干嘛呢?”
严小开道:“不干嘛?”
郑佩琳道:“不干嘛你干嘛不让人家把树给切了装走?”
严小开道:“这树我留着有用的。”
郑佩琳没好气的呼喝道:“你留着有用?有什么用?留着做棺材?别说这棵树根本不够做棺材,现在可都火葬了!”
严小开爱的看他一眼,也懒得跟她解释那么多,直接道:“反正我就有用,你别管我!”
郑佩琳气急,“好,我不管你,反正天黑之前,你要不把这树给我弄走,你以后别吃饭,就吃这棵树,直到吃完为止!”
旁边的一班工人听得大寒,这小伙又不是树獭,这样吃法恐怕消化不了吧,而且这棵树重达好几吨,他得吃到猴年马月啊?
严小开却并不在意,和这女人接触的时间虽然只是两天还不足,但对她的xing格,多少已经有些了解了,这女人脾气虽大,可是来得开,去得也,说得不好听,就像个屁一样,响过一下就消失了。
当然,要说得好听,那就是直xing情,直来直去,从不会绕弯弯肠。
郑佩琳见严小开闷声不吭,不解释不掩饰也不编故事,是气不打一处来,只好自顾自的走到门边的花圃前坐下来,只是屁股挨着地的时候,却不由疼得暗抽一口凉气!
坐下之后,目光一瞥,现严小开正走向自己,以为他是要过来给自己道歉,向自己说好话,这就冷哼一声,把头扭向别处。
谁知道严小开到了面前后,竟然停也不停,径直的走了过去,停在了正在指挥着工人的程叔身旁,对他耳语几句。
程叔听完之后,脸上明显浮起疑惑之sè,然后就掏出了手机打起电话来。
看着两人神神秘秘的样,郑佩琳的好奇心被勾引了起来,很想把程叔叫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可是臀下的疼痛不停的刺激着她,使她又失了这个xing质。
大约是半个小时那样,门前来了一辆别克商务车,从车里下来六个男人,其中两个是西装革履,另外四个穿着蓝sè的制服,制服的左上角有一个“庞统”
的字样标志。
郑佩琳很疑惑,这些是什么人?来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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