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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凶的东西。”
许玄一道雷光打下,暂时封住此物,将一旁的法刀、宝符和芥子物都收起。
青木小船就静静落在地上,周围的修士见识到许玄的手段,都不敢冒犯,纷纷远离此处。
许玄眼神有些炙热,将这宝船拾起,以法力稍稍炼化,收了起来。
‘【不系舟】,甲木一道,筑基中品法器,是少见的飞遁之器,对山门有大用。
’
看向一旁,温思安那边的争斗也到了尾声。
她布雨行云,雨丝飘飘,剑势诡秘。
随着法剑挥舞,那墨仆抵挡不住,身上已多了许多血洞,见主人殒命,那老翁当即放弃抵抗,连呼饶命。
许玄收剑,看向另外的两件法器,樊清竹已夺得宝扇,只是遭了两位炼气七重修士围困,不得脱身。
至于那颗灰雾笼罩的珠子,落到一疤脸大汉手中,此人气势之盛,还在那杜鹤之上,也是炼气八重境界。
这汉子手执一骨塔,分明也是筑基法器,喷吐黑灰二色的火焰,离塔便炸,硝石硫磺的气味弥散,同他交手的人死相凄惨,多被轰的稀烂。
‘这是【至火】一道?’
许玄大致看清此人来路,至火凶悍,他动用过那霹雳焰,知道厉害,不愿同此人争斗。
对方也看了过来,嘿笑一声,抱拳问好,得了那宝珠就直接离去。
一旁的樊青竹还在斗法,落入下风,容失色,许玄御风而上,剑气席卷,将那两位炼气七重的散修逼退。
“多谢道友相助,青竹真是不知如何报答。”
“想不到道友竟修成剑气,法术也这般厉害,就是在北方也是一等的人物。”
樊青竹语气柔媚,她修为虽高,但似乎不善斗法,吃了不少亏,如今见许玄剑气之利,生出些攀附之意。
一旁的温思安不动声色地走上前来,看向许玄,冷冷道:
“师兄,这墨仆已经叫我封住气海,是杀了还是?”
“不急,先问问他来历。”
许玄上前,蹲下来,看向这老翁,沉声问道:
“你和这杜鹤是何出身,自何地来的?”
下方这老翁有些凄惶之意,低声道:
“小人是和我家主人都是血河门出身,来自大兴府,这地界夹在离辽之间,数年前动乱,山门被灭,只好逃难。”
“赤云的长生观愿行善事,接纳了我们这些流民,让我等在赤云南边安身。”
一旁的樊青竹见状,低声附和道:
“我是自更北的云乡府逃来的,路过大兴府,确实有这门派,当初有筑基坐镇,竟然也灭了。”
许玄闻言,稍稍点头,继续问道:
“谁让你们来针对我的?”
下方的墨仆稍稍挣扎下,嘴唇嗫嚅,刚一开口,整个头颅便炸开。
许玄反应极快,鼓荡法力,挡住了那些飞溅的血肉。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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