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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箬和司马笠绕着营地走了一圈,终于在边缘一顶晦暗的帐篷里发现了容隐之。
此刻,匪徒将他五花大绑,正动弹不得。
“容隐之!”
司马笠轻唤一声,而那被绑之人却无任何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
阿箬惊讶道。
司马笠探了探他的鼻息,解释道:“那群匪徒的迷药效力很强,估计当时他来不及闭气,故而才在此昏迷不醒!”
“那你试试看,能否叫醒他!”
既然阿箬能顺利转醒,唤醒容隐之应该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不可!”
司马笠否定道,“你看他的口鼻处还有药剂残渣,这说明那些匪徒为了预防他逃走,已然又重新加重了药量,一时半会儿之间,估计是醒不过来的!”
阿箬借着帐外透进来的光,仔细瞧了,果然如同司马笠所言,“那不如咱俩合力将他背出去!”
司马笠不置可否。
阿箬心中有些着急,但其实她也明白,若此时将容隐之带走,他们就前功尽弃了,若今后还想找到这种深入虎穴的机会,怕也是难于登天。
她叹了口气,道:“可是,也不能留他在此,任人摆布呀!”
司马笠瞅了她一眼,知她心中计较,便补充道:“其实,也不是办法全无!”
“你有了计策?”
阿箬惊喜道。
司马笠微微颔首,沉声道:“不知你发现没有,咱们所在的这个营地,太过简陋,根本就不像土匪的老巢!”
阿箬忙点头道:“正是,我自方才起,便有这个感觉!”
“我猜测,这只是他们的临时落脚点,不是什么向阳谷,更不是九郢山!”
司马笠第猜测不无道理,毕竟,他们对周围地势不熟悉,对土匪的情况就更不熟悉了!
阿箬眼神一亮,沉声道:“所以,你要想办法催促他们,赶紧转移阵地,带领我们往九郢山而去,因为,只有去了巢穴,才能找到更多有关雾隐寺的消息!”
“嗯,正是此理!”
司马笠对她表示赞同。
“可是,他们如今酩酊大醉,仅凭你我二人之力,又如何能将其唤醒呢?”
阿箬很想知道司马笠的进一步谋划。
“现在他们醉得不省人事,是无论如何也叫不醒的,咱们需等到后半夜,将这营地帐篷粮草点燃,届时,他们是不想醒,也得醒!”
阿箬面露喜色,嘴角扯出一丝笑意,“同时,将关押咱俩那房间的木门打开,亦不失为一箭双雕之举!”
司马笠会心一笑,比起方才,他的姿势竟闲散了不少,“元师爷所言极是,咱们就在此稍作歇息,等待时机吧!”
阿箬一抿唇,并不轻松地说:“方兄,我还想去这四周的帐篷再看看!”
司马笠左右看了一圈,道:“你想找那和尚?”
“正是!
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不见了,未免也太奇怪了!”
“此事的确有些蹊跷!”
司马笠顿了顿,然后看着阿箬说,“不过,你也不要太在意,说不定,那和尚与这群人就是一伙的!
他们盘踞九郢山,若全靠真刀真枪地干,早不知损失多少偻?,故而,有些自编自演的迷惑之计,也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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