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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昶头埋在她胸口,四肢牢牢扒着她,元明姝乱挣扎,气的打抖,手使劲拍他头,高昶只死死缠着她不放,像条巨大的蟒蛇。
元明姝骂不绝口,高昶被她骂的怒了,起了坏心,手刨开她散乱衣襟,脑袋拱进去,鼻子探寻着,张嘴咬住她乳.头。
元明姝惨叫一声,像条离了水的鱼一样挺了身。
与此同时高昶嘴里尝到了一点血腥味,他舌头舔了舔。
元明姝死死攥着他头发,声音颤抖:“松开!”
高昶低笑,身体紧紧贴合着,因为她的挣扎而彼此摩擦,*是捏在手中的,嘴里尝着她的味道,他能嗅到她身体的气息,他感到有种快意。
他按着她手臂,舌尖舔吻着她,鼻子嗅着,拱着,声音含笑低声道:“我不松,你再闹我把它咬下来。”
元明姝怒极,再次拼命挣扎起来,高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手紧搂住她,头死命拱在她脖颈。
元明姝挣扎了几次,挣扎不动,他力气太大了,像头牛,她认命的仰了头,闭目哽咽。
半个时辰之后,元明姝同高昶一同出现在了厅门外。
元明姝身上罩了厚厚的披风,裹得密不透风,头发挽了个简单的堕马髻,墨发如云下衬出一张雪白的鹅蛋小脸,脸上表情则是丝毫也无的。
高昶则是满脸宠溺微笑,穿着玄色缓腰薄袍,挽着她的手搀扶着她,下人们见到了纷纷福身施礼,时间是三月,春光正媚,院子里一只灰色的大猫摇摇摆摆的走过来,冲着元明姝优雅而温柔的喵喵叫了两声,拿肥胖的身子贴她的腿,高昶把大猫抱了起来,放到元明姝怀中,让她抱住。
下午闲暇光景,元明姝抱着猫,高昶抱着她,两人去园子里赏春。
高昶对着花树景致指点品评,元明姝给他搂在手上,表情淡漠,一言不发。
高昶并不介意她的冷淡,笑盈盈的,不住同她说话。
高昶以元明姝身体不适,需要休养为由,禁止她出门,有客人来访也一律挡回去,禁止她见客。
白天,两个婢女在左右伺伺候着她。
元明姝养的那只猫叫团团,一向亲自喂食洗澡的照顾,早上,青容把团团放到花园子里去,元明姝正午起床的时候,团团正摇摇摆摆的回来,一声露水泥土,成了个落汤猫,元明姝看到这样子,无奈骂它一句,只得叫下人弄了水来,摆在屋子里给它洗澡。
洗完团团,青容又拿了一山布料来,问她要怎么做衣服,元明姝没有任何思考琐事的兴趣,然而也只能一样一样给说。
用了饭,青容拿了高昶的衣服来,问她第二天要怎么穿,厨房又来问她晚上怎么吃……如是,总之没有她闲的工夫,其实这些家庭琐事元明姝平日都是不过问的,自然有屋里几个大丫头安排的妥帖,只需要跟她说一声,她点头而已。
连账房管家,原来只跟高昶说话,现在也找到她头上,问这说那,一天来回七八趟。
到了晚上,高昶便跟条蟒蛇似的缠着她,缠的她密不透风,元明姝被他压在身下,热情似火的拥吻索取,完全没有抵抗的余地。
她有许多事情需要整理思考,但是没有思考的空闲,高昶想方设法的用各种琐事来占用她的时间,填补她的精神。
元明姝初还忍耐,时间愈久,她就感觉愈乱,这天她终于受不了爆发,跟青容发了脾气:“鸡毛蒜皮的什么都来问我,我要你们干什么?买根葱都要来请示一下,你们都在做什么?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废话了。”
然而这一爆发,只把她的情绪更加引向了鸡毛蒜皮,下人们依然如故,高昶听说她骂人了,很高兴,喜形于色,将府中上下都赏了一通,于是下人们见风使舵,更加卖力拿鸡毛蒜皮去骚扰元明姝,惹的元明姝火大无比。
元明姝身体恢复后的一个月,这天晚上,同高昶行房了。
高昶要,跟她恳求,元明姝对他很冷淡,恶语相向,但是高昶不肯放弃,一直吻她,抚摸她,缠她,元明姝没有理他,然而闹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元明姝还是躺在了他身下。
她有性.欲的需求,对高昶的身体也有*,高昶缠抱着她热烈拥吻,*的东西在她身上蹭,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元明姝给他吻的神魂颠倒,直到下身突然疼痛她才醒悟过来,高昶已经进去了,搂着她腰开始了缓慢的进出。
元明姝只感觉茫然错乱,身体在*里沉迷,她的精神挣扎着渴望逃离,她掐着高昶的胳膊,眼前一阵又一阵眩晕。
高昶退了出去,元明姝翻过身,盖上被子闭上眼,缩着身体将自己卷成了一只茧子。
高昶拍了拍她肩膀,元明姝没动静,高昶无奈笑了笑,将手绢丢到地上,转身去伸长了胳膊抱住她,吻她脖颈。
元明姝道:“我想出去走一走,带上小武。”
高昶道:“你要去哪里?我陪你就是,你总叫他干什么,我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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