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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说:“睡得着吗?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
我说:“你们不都是女人吗?”
我听见豆豆长长的喘了一口气才说:“北京的办事处与一些北京的朋友,看见女人就像看见腥,紧紧地往上盯。”
我说:“你被盯上了。”
豆豆说:“一个没剩,全军覆没。”
我就笑着说:“包括大妈吗?”
豆豆不解地问:“那个大妈?”
我说:“就是玫瑰。”
豆豆笑着说:“你太缺德了,人家才35岁,生了孩子的女人都这样。”
我能听见吵闹的声音,就问:“你在什么地方?”
豆豆说:“亚运村阳光花园,你知道吗?”
我笑着说:“那是富人区,我可是住在贫民窟里。”
豆豆就问我住在什么地方,我说:“海淀区六郎庄,三区8号第三个小平房。”
豆豆说:“够细的。”
我笑着说:“我怕你找不着。”
豆豆说:“谁找你呀,你也没有智慧的方法让我找你。”
我禁不住就哀求着:“豆豆,你不能让我独守空房吧?”
豆豆说:“独守空房,要不你已经独守了26年空房,要不你就天天在温柔乡里,不怕多一天的独守,也可能不用独守,别摸我,讨厌,不是说你,男个男人又摸我,不跟你说了,好好独守吧。”
我只好独守了。
和王佳打声招呼就回到了家,这个我在北京的家。
我幻想着,就忍不住忙了起来。
我沏了两杯茶,一杯是自己的,一杯留给幻想。
又把把白天捡的康乃馨吹了吹放在两个杯子中间。
看着房间很乱,就整理了一下,把床弄得很整齐,又把屋地打扫了一遍。
做完了这些,就躺在刚刚整理好的床上,慢慢的闭上眼睛。
马路上仍然喧闹着,车轮搅动着整个夜晚,汽笛声不时地传来,好在我已经习惯,虽然我在床上就能感觉到震动,有时门都被震得颤抖。
门真的有人敲响。
最爱是槐花,槐花在五月就展露春情,在七月就遍地飘香。
槐树高高大大,槐花却有点羞涩的小。
几片花瓣,与槐树相比,到迷你的多。
在高大的槐树里,槐花没有风景,只有淡淡的幽香往外漂,似乎才能证明一个多情的少女正在发育成熟。
这正是七月,夜里的槐花已经荡漾,空气中早已弥散着的芳香。
它已经忘记,她吸引虫蝶使人退避三舍。
花香是自己的,虫蝶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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