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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给出一个谜语,你肯定猜不着,其实很简单,就是女人来了月经,打一字。”
王静笑着说:“那是什么字?不是流氓的吧?”
我说:“肯定不流氓,但是得有流氓的想法。”
王静说:“你告诉我吧,我不猜了。”
我说:“这是家庭作业,猜对了告诉我。”
酒吧的灯光扰着人的眼睛,酒吧外面的寂静让人的心放下来。
放下来就轻松了很多。
我的世界就没有了魔鬼。
我又想起了篮球。
那两个篮球真的让人迷失。
新月的眉就是吸引人,在夜色下说着话:“送我回家吧。”
王静就挽起了我的胳膊,我们的胳膊就被柔软的乳房包裹起来。
上海的大街两旁几乎全是梧桐树,树影后面是围墙。
围墙后面,尤其是复兴路的围墙后面几乎都是有钱或者高官的府邸。
我们就在围墙旁的树下走着。
路很近,从DDS酒吧到华山路只有十分钟的路程。
我没想到王静竟然住在一个独院里,进了门,是一个小院,虽然不大,几个葡萄树架着,到像个花棚,进了屋,一个大厅,大理石地面倒像个舞厅。
我说:“你自己住?”
王静笑着说:“我姐姐今天有约会。”
我说:“怎么不见老人?”
王静说:“旅游去了,欧洲,被我姐姐怂恿的,喝杯咖啡吧。”
我说:“太晚了吧,都十点多了。”
王静笑了一下,转过身去就进了厨房,回首说:“女孩子还没有说晚呢,你还是个男人呢。”
我说:“男人就更应该有分寸,更不能一进女孩子屋里就赖着不走。”
王静笑着说:“认识你这几天,还看不出你很幽默,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听了你的油画见解才知道还是个才子,没想到还是个伪君子。”
我说:“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只是知道自己的身份。”
一说到身份,不禁又喃喃地说:“我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想到豆豆,我如果知道自己的身份,还会来到上海吗?”
王静说:“又想到那个女孩了吧,没想到你还很多情?”
我说:“我也是人呀。”
王静笑着就上了楼,不一会儿就端着咖啡出来了。
她也换了衣服,穿着的睡衣。
咖啡很香,睡衣很,可以看见红红的乳晕。
乳房小巧玲珑,勾勒出的曲线恰好衬出一个沟痕,不深不浅,刚好迷人。
咖啡的香味就绕在山谷里。
我傻傻地看着,王静笑着说:“不要傻看我,喝咖啡,我的手艺还可以。”
我笑着说:“你穿这么,我能看别处吗?”
王静笑着说:“你想看一会儿让你看个够。”
我说:“我们刚认识一个星期,我可是没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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