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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诏将人抱起来,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塞进?”
被窝里?,他圈住人,黏黏糊糊地吻他:“燕珩,你肯定没有……跟别人好,对不对?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
燕珩将人带进?怀里?,俯身去看他,轻轻地笑。
有时候,他是真觉得好笑……这小?子总是这样说话,像是心虚地强调,分明?是因?为没有底气,因?为害怕,才要?反复的确认。
可每句话后头,偏都要?带一句“我知道的,你最爱我”
、“我知道的,你只喜欢我”
云云……
充得那样狂,心里?却怕得不得了。
秦诏微微扬起脖子来,去够他的下巴啄吻:“燕珩,你别这样看着?我笑,怪吓人的。
你说——你说呀?”
“哦,在你眼里?,寡人竟这样吓人?”
“你这样好看,并不吓人。
只是你方才那两句话,实在叫我害怕。”
秦诏扣住他的窄腰,将罩在自己上方的人拉下来三寸,贴得紧紧的……
“我以为,你生我的气,才来兴师问罪的。”
秦诏道:“我只是怕你孤单,又念着?燕宫,才叫她们也?过来陪你,我瞧着?,她们一个个都和善可亲,是真心地挂念你。”
燕珩“嗯”
了一声儿,而后轻笑:“你这小?贼,哪里?的心思都敢动?,连母亲们都劳动?过来了。”
说着?,他低头去寻秦诏的唇,柔柔地蹭弄过去,并不深吻,反倒惹得秦诏生了细汗,急得腹火乱涌。
“那……那你刚才分明?不高兴,为何?这会儿,又……”
秦诏道:“你这才是叫我做梦一样呢!
燕珩,这些天?,你不理我,我的心都快碎了……以前,你虽说得那样心狠,可至多?也?不过罚我不去请安,赶着?空儿,总到东宫里?‘赏花’,叫我能多?看你两眼。
现如今,却……”
秦诏心里?更乱了。
因?为喜,所以怕。
那感觉就像燕珩吹起一粒雪搁在他手心里?,叫他紧紧抓住,可别说盖上手了,他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那热情烫上了雪、喜悦惊扰了雪,全化的无影踪。
那荒诞的喜悦过去之后,他现在,满心肝都是怕……
“你这小?贼,骗了寡人许多?年,岂能叫人轻饶你?”
燕珩问:“自说去卖命,给寡人打仗,却没承想?,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乱子,不过演一场戏给寡人看。
又说回去将秦国?献上来,然后乖乖留在寡人身边……可一转眼,却当起秦王来,舍不得走了。”
“更叫人可恶的是,说夺了天?下,要?献给寡人,那玺印却藏在手里?、假意丢进?河里?去,骗寡人与你作赌约,换得喘息之机。”
燕珩用指背摩挲着?秦诏的脸颊,哼笑道:“若说上头,是‘秦王’的诡计,全是假意,寡人也?只好自认倒霉。
可……这‘诈死夺城’,却定是那小?混账的主意。”
“说来说去,欺寡人心软至此,竟骗得寡人团团转。”
秦诏一面嘬着?他的唇肉吃,一面说道:“没有假意,全是真心!
只是我不那样做,兴许都不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活过那些年。
我现在,都给你……燕珩,我保准全听你的,我也?不在乎这江山姓秦还是姓燕,我就要?缠着?你,咱们二人只不分开,谁说的算,又能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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