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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惜见他听进去了,又说道,“我们会不会如梦中一样,都死了?”
孟辞墨顺了顺她的头发,笑着安慰道,“傻瓜,梦是反的。
你是我媳妇,我有护着,怎么可能出家。
不过,几次做这种梦,我们做的梦还大体相同,或许上天在警示我们,必须注意付氏。
这是好事,让我们做好准备,防范于未然。”
他能做这种梦,把她想说的话引出来,倒真是好事。
江意惜又道,“愚和大师还给我算了卦,不知最后一次会不会跟付氏有关……”
她与水的“缘分”
必须告诉孟辞墨,只不过把四次改成了三次。
孟辞墨沉吟片刻后说道,“愚和大师愿意为你卜卦,说明你有福气,真遇到什么事,也应该能化险为夷。
当然,也要注意与水有关的一切事,尽量不要坐船,不要太靠近湖边。
我也会交待下人,地上不要有水……注意就好,无需天天想,否则日子不好过。”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江意惜抬头冲他嫣然一笑,“能嫁给孟大哥,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什么福都比不上。
人如果真的有轮回,我这辈子一定是专程来找你的。”
这是她心底深处的话,以为永远不会对他说出来,此时却借着“梦境”
说出来了。
听到这些暖心的话,看到这如花的笑颜,孟辞墨又心跳过速……
江意惜配合着他,刻骨的执念化作强烈的可求和爱意……
次日,江意惜正睡得香,被一阵说话声惊醒,“扎针针,吃肉肉,扎针针,吃肉肉……”
这是啾啾的声音,它被水清从后院拎来前院。
一看见孟辞墨,就条件反射地说这种话。
它的话如一道惊雷,立时把院子里的鸟儿都唤醒了,齐声叫起来。
花花看到许久没见的孟辞墨,喵喵叫着狂奔而来。
孟辞墨正在打拳,怎么一下子热闹起来,赶紧轻声道,“嘘,小声点,惜惜还在睡觉。”
花花和啾啾以及所有的鸟儿可不会听他的,继续扯着嗓门叫。
“喵喵喵……”
“扎针针,扎针针……”
“啾啾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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