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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不过瞬息,老头又恢复和蔼的态度。
他用下巴点点湖与远处的林子:“这几天山上空气好,你忙了这么久,就在庄里休息休息。
我让人替你准备房间,过几天再下山。”
谢之屿知道这是在确认他的话之前软禁的意思。
他不动声色点头:“好。”
脚步刚要离开,老头又喊住他。
“和那位温小姐相处得还好?”
谢之屿是边要离开边敲烟盒的姿势,闻言脚下一滞。
聪明的做法是说两人好得难舍难分,这样老头即便对他的话有更多疑虑,也会仗着他还有用不会动他。
可他在悄无声息间变成了不那么聪明的谢之屿。
他笑:“您就不要拿我开玩笑了,压力大,玩玩而已。”
老头没说什么,背对着他摆了摆手:“去吧。”
一根烟咬到嘴边,他还没翻出火机,旁边立马有佣人跑着上来点燃。
“谢先生,这边请。”
谢之屿仰头吁了一口:“是我之前住的那间?”
佣人道一声是。
谢之屿两指扬了扬:“我认得路,自己走走。”
指尖衔一根烟,他一副散漫从容的腔调。
佣人不好忤逆,走得远些了再回头,看到他斜倚在一根立柱旁,烟还咬在嘴里,眉目却专心地停在手机上。
谢之屿:这几天不回家。
过了几分钟,温凝回一个问号。
他故作轻松:舍不得啊?
温凝:你不是去何家了吗?有事绊住了?
谢之屿:是啊,能者多劳。
温凝:拍个照看看。
数十秒后,温凝收到一张类似于风景照的照片。
度假风檐廊,波光粼粼的湖,还有椰林和小鹿,最边上入镜的还有一截快燃到指尖的烟。
她放大看了一会儿,回:多劳到躲在一旁抽烟?
谢之屿:一根。
过几秒,又来一条。
谢之屿:灭了。
她回了个哦,切窗口出去问阿忠。
温凝:阿忠,你老板以前也会留宿在何家吗?
阿忠一五一十发来语音:“会啊,但是次数不多啦!
偶尔何先生叫他住几天他就会住下。”
温凝:中间不出来?
阿忠回想半天:“好像是哦,都是要下山的时候才会叫我和小钟去接。”
温凝说了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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