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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父王别问?了,真是我不小?心?伤的?。”
燕珩冷了脸,睨他。
秦诏战战兢兢道:“可,可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哪个人家?”
燕珩将人腕子擒住,又端着?他下巴抬起来:“你这?小?儿?,何时成了没?嘴的?蚌?若不说实话,寡人定要算你欺君。”
他略一停顿,又威胁:“说。”
秦诏便道:“早间父王允了我去见相宜大人,我便寻到殿里,同人说话。
哪里知道路上碰见了……碰见了……”
瞧他欲言又止,燕珩蹙眉:“碰见了何人?”
秦诏小?声儿?道:“碰见了卫大人。
他说我不懂规矩,竟与朝中重臣谋密。
可我自觉得?委屈,便同他说,我才得?了父王的?应允,您若不信,可去求证。”
秦诏似委屈难当?,终于开始抽泣:“他……”
燕珩追问?:“如何?”
“他便说我……恃宠而骄。”
秦诏已然往下滚眼泪,一副连冤枉带屈辱的?神色,“我便请他看,父王赏我的?簪子。
哪里知道……竟会‘不小?心?’——不小?心?摔断。”
两?三句话说的?模棱两?可。
至于……到底是卫抚不小?心?,还是他自己不小?心?,秦诏没?说。
但燕珩显然已经意会,自喉间滚出来一个压得?极低的?冷嗬。
“那手上的?伤呢?”
“我因着?急,想去捡起来,他又……”
秦诏道:“我不敢怪罪卫大人,只能怨自个儿?不小?心?。
可那簪子是父王赏我的?,我不想叫人糟践了去。”
燕珩淡淡地睨视他,静候下文?。
秦诏便继续说道:“我实在气不过,想与他争辩几?句,可他又说我是借机生事。
因瞧见他手里有刀,一时心?惊胆战,也不敢再争。
他还说,追查您在鸢宴上受伤之事,跟扶桐宫有干系……吓得?我再不敢说一个字。”
春鸢宴三字一出,更像是欲盖弥彰。
燕珩心?里清明,兴许卫抚早便看这?个孩子不顺眼,再有脸上添了那道疤,伴着?新?仇旧恨,正四处寻把柄要欺凌秦诏呢!
想到这?儿?,他凤眸一眯,“这?个卫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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