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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准到了秦国,叫我们的勇士,打得屁滚尿流,只灰头?土脸地逃回来?也未可知。”
“你!”
“你什么?你,难道你打过不成?”
秦诏专门戳人痛处,笑?道:“你就打过我一个秦人,还输的‘五体投地’,我这样的‘羸弱’身子都打不过,还要打我们秦人?”
符慎折长戟,撤开脚步,两?手并握戟身,将那锋利刃尖对准他?,露出笑?来?:“那日,你阴险狡诈,如?今再打,我必不会输的——恐怕这回,你非得在东宫躺上三个月不可!”
秦诏睨了他?一眼,幽长地叹了口气,竟没迎战,而是兴致缺缺地转过身去,朝远处僻静的亭子里去了。
“哎——你干什么?去?”
符慎忙收起长戟,追上去,纳罕问道:“怎的不打了?难道你怕了不成?你放心,这回我自会手下留情,绝不让你受伤。”
秦诏怏怏道:“要我说啊,你这人,胸无大志,就算陪练,也没什么?用处!”
符慎拧眉道:“为何?这样说我?”
“你想啊……我为何?能入主东宫?”
符慎瞧了他?一眼,乐出声来?,答道:“这话?你还好意思问,自然是因?为王上宠你呗。
那还能因?为什么??难道因?你长得俊不成?”
“这便是了。
将来?父王娶妻生子,自有更多的宝贝公子宠不过来?,哪里还轮得到我?”
秦诏道:“若是失宠了——我的日子可想而知。”
瞧他?不像是开玩笑?,符慎不解道:“男子汉大丈夫,你竟只争宠不成?好没出息!”
秦诏故作惆怅,睨了他?一眼,哼道:“这便是了,你说我没出息,只等着争宠,你难道不是,只等着王上赏你个卖命的机会?……”
说着,他?话?锋一转,故意拍人马屁道:“我呀,没什么?傍身的本事,才会这样苦恼。
若我能像你这等勇武,浑身的本事,又会作战、又能打,又擅长领兵——我必能建功立业,在父王心中挣得一席之地。
到那时,我还回什么?劳什子秦国?”
符慎颇不好意思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我虽然会这些,可、可也没能建功立业不是?”
“所以?我才说,你比我更没出息。”
秦诏接上话道:“你想啊,这样白费功夫苦熬、干等着,岂不是虚耗青春?……哼,依我看,都白瞎你这张俊脸——”
他?将那话?原封不动地还给符慎,“难道我父王瞧你长得俊,还能白给你功绩不成?还是敌军看你长得俊,就会乖乖下马受降?”
符慎张了张口,忽蹦出来一句:“我长得可也俊?”
秦诏:“……”
好么?,你是一句正经话也不听啊!
“俊,俊得很?。
又勇武威风、浑身本事。”
秦诏道:“若我是你,我便寻一批小将,自领着四?处剿匪、哪怕做个游侠,也好过干等着。
说起这事儿来?啊……我不得不提我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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