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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诏忙答:“不是旁人打的,父王,是我?不小心磕倒了,摔的。
您千万不要生气。”
他这么火上浇油,岂不是叫燕珩更加心疼?再看那副有委屈不敢说的模样,燕珩几乎是瞬间?便下?了定论:“必是秦厉那老匹夫了。”
“不……不是父亲的错。”
“什么父亲,住嘴。”
秦诏吓得忙住嘴,戚戚然的抬头看他:“父王——是我?做的不好。
是我?不该那日?席间?乱说话的,若不是我?非要喊您‘父王’,他……‘秦王’必不会生气的。
秦诏乃秦人,得秦王教训,再正常不过。”
站着看戏的七位:……
好家伙,秦王能?有这胆子?
片刻后,他们顿时明白过来了。
定是秦厉那日?在燕珩身上吃了瘪,嫌秦诏惹得不爽、有气没处发泄,才冲着这可怜孩子下?手。
大家齐齐地想到那日?,秦厉左一句、右一句的说秦诏不是,偏说秦昌好。
忍不住直摇头:好么!
将人送作替死鬼,如今见有便宜,倒要换人了!
燕珩挑眉:“他就?这么见不得你喊寡人父王?”
秦诏小心翼翼地垂下?眸光去:“他……说、说我?……”
燕珩逼问道?:“说你什么?”
秦诏扑进人怀里,将下?巴搁在人肩头,紧紧抱着,连声音都哽咽了:“父王……他、他说我?……认贼作父。”
紧跟着,他急急地辩解道?:可……可我?明明是因为喜欢父王、敬爱父王,满心里都是父王,方才这样的。”
燕珩抚摸他的脑袋,自后颈一路捋下?去,像安抚狂躁的宠物似的,疼惜着,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燕珩微微笑:“乖。”
那声音压得极轻,需要秦诏分外努力的辨认,方才听出那两句的字眼儿来:
[不要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
]
[我?的儿,父王这就?给你出?气。
]
秦诏没哭,只是含着泪说:“他只说我?是坏坯子,说我?母亲是小贱人。
说我?还?肖想燕太子之位,岂不是狼子野心。
倒不如早叫秦昌来,住一住这漂亮东宫。”
燕珩嗬笑:“寡人倒是不知?,这老匹夫不来问安,去何处了。
原是到东宫来了。
竟还?敢这样欺凌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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