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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若是秦厉呢?”
“谁也不行。”
秦诏道:“普天?之下,谁想打量父王,也要先问问我的刀剑,同不同意。”
燕珩轻哼了一声,到底还是没忍住笑了。
这些时日?不见人,乍然冷清下去的殿里,又叫秦诏惹的热闹起来,哭也哭得凄惨,笑也笑得灿烂——也是,那凭着心的孩子,有什么坏主?意呢?
燕珩谅在他忠诚心肝的份儿上,勉强饶了人。
“旁的事?儿,寡人今日?不与你?计较。
只是日?后,再?不许闹出?那等下流的动静来。”
燕珩道:“岂不知别人看了笑话,满城风雨,成何体统。”
“是,父王。”
秦诏道:“我保证,再?不会那样了。”
他轻声道:“让您疼了我这一次,便?记住了……日?后,不惹是生非、不争勇斗狠,更不敢沉湎风月,再?有……再?有请安,哪怕风吹雨打,电闪雷鸣,我也绝不会落下一次。”
“罢了。”
燕珩颔首,叫他缠得不堪其扰,便?笑着撵他走。
临走前,秦诏又问了句:“父王,您方才说朝贺宴,那是做什么的?”
燕珩道:“八国诸王、五州臣子,来为寡人庆贺中秋的。
怎么?……”
秦诏脸色不自然道:“那、那……秦王也来?”
“自然。”
燕珩瞧出?那点不对劲儿来,问道:“怎么这副脸色?难不成,你?想那老匹夫了?”
老匹夫之子秦诏,听了这话直摇头?,瞧着神色有点别扭,却不肯承认到底想不想,只讪讪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便?告退了。
燕珩目送他退出?去,双眸微眯,顿时生了点不悦。
他问德福:“难不成,这小儿,真的是想家了?”
德福忙答道:“小的瞧着不像,兴许是害怕?……”
“害怕什么?”
燕珩道:“有寡人在,那秦厉还敢如何?”
德福心道,可那毕竟是人家的儿子,早晚要讨回?家去教训的。
您总替人家出?气,也不像那么回?事?儿吧?
不过照着眼前这个形势,若燕珩执意要跟人抢,那秦王厉,必也不敢说半个“不”
字儿。
毕竟,这燕军万万当前,谁敢拂逆天?子?
那日?,远在秦宫的秦厉,莫名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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