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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等不下去了。
第四天清晨,厂区广播里播放着千篇一律的进行曲,带着刺耳的电流杂音。
林野几乎是踩着广播的尾音,再次站在了劳人科那扇熟悉的绿漆门前。
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推门而入。
里面的景象和三天前并无二致,依旧是那堆积如山的文件,那股混合着霉味和汗酸的气味。
小李依旧坐在那张藤椅里,但姿态变了。
他没有再玩手机,而是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脸上挂着一副混合了公式化的平静和一丝难以捉摸的冷淡表情,目光直直地投过来,仿佛早已等候多时。
“李师傅,”
林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我来问问我的转岗申请,主任签好了吗?”
小李的目光在林野脸上停顿了两秒,那眼神像在审视一件物品。
然后,他眉毛极其轻微地向上挑了一下,脸上公式化的平静裂开一条缝隙,露出底下纯粹的漠然和事不关己。
“转岗申请?”
他慢悠悠地反问,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哪个转岗申请?没印象啊。”
林野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就是三天前,我亲手交给你的那份!
探伤车间转到技术科的!”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尖锐。
“哦?”
小李拖长了调子,身体向后靠回吱嘎作响的藤椅里,脸上那点冷淡彻底转化为一种居高临下的困惑,甚至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无辜,“三天前?我怎么不记得?每天送来的条子、报告堆成山。”
他用手指随意地敲了敲桌角那堆摇摇欲坠的文件,“喏,都在这儿呢。
你自己找找看?反正我是没见着。”
他摊开双手,肩膀耸了耸,一副“爱莫能助”
的无奈姿态。
一股冰冷的麻痹感瞬间从林野的脚底窜上头顶,眼前昏暗的办公室猛地旋转了一下,文件柜、堆积的纸张、小李那张故作无辜的脸……一切都扭曲模糊起来。
眩晕如同实质的浪潮,狠狠撞击着他的太阳穴,耳朵里嗡嗡作响,盖过了日光灯管烦人的嗡鸣。
他下意识地伸手扶住旁边一个冰冷的铁皮文件柜,粗糙冰凉的触感透过手掌传来,才勉强稳住摇晃的身体。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那张纸的消失,不是意外。
陈大奎那张阴沉的脸、那双带着嘲弄和掌控的眼睛,隔着虚空,无声地压了下来。
他又赢了。
不费吹灰之力,甚至不需要亲自出面,只是劳人科里一个轻飘飘的“不记得”
,就轻易碾碎了他费尽心思才抓住的一线生机。
林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劳人科的。
沉重的脚步拖沓在空旷的走廊上,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里,又像是灌满了冰冷的铅。
那扇绿漆门在他身后关闭的声响,遥远得如同隔世。
车间方向传来的巨大金属撞击声,一下,又一下,沉闷地敲打在他的耳膜上,也敲打在他空荡荡的胸腔里。
那声音不再仅仅是噪音,更像是某种宣告,宣告他依旧被牢牢锁在那个由陈大奎掌控的、弥漫着铁锈和机油气味的地狱里。
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漫过口鼻。
他倚在冰冷的、布满浮灰的走廊墙壁上,粗重地喘息,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道惨白的月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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