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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诏微微挣开束缚,只隔着里衣,将嘴唇贴在?那处。
他说?话,那声息就隔着薄薄一层吻上去。
热,滚烫,烧灼。
他嘴唇嚅动时,为人带起了诡异的颤栗……
“您不想罚我吗?”
燕珩没动弹,仿佛被这?小子?吃准了似的,完全奈何不得。
他只略动一下,那唇便追上来,再啄一下……他几?乎是自?喉间挤出?来的一声低哑叹息,同平日不同,那是被热熏染过的真实反应,听起来低沉、隐忍。
“乖,松手。”
燕珩扯开腰腿上紧抱住的手臂,而后掐住秦诏的下巴,辖住,不叫人追上来。
他目光深邃地?垂眸去看人,忍不住将拇指落下去,掠过下巴,蹭上唇瓣,而后,便搁在?那处,细细地?揉捻了一会儿。
那声喟叹,分明有深长的意味,却又压下去了。
秦诏垂涎得双眼放光……“父王,为何还不罚我?”
燕珩似笑非笑,恨不能将人的唇瓣揉肿一般,力气险些失控。
可?他面上平静,淡然,连口吻都克制:“秦王卖身求荣,倒是个好主意。
可?惜寡人没什么可?赏的——眼下不好答应。
你这?小儿,向来没有哪一样买卖吃亏的……”
他哼笑着,戏弄道:“还有,想伺候寡人,秦王还没得资格。”
秦诏丧气,渴咽了下口水,才道:“可?我方才犯了那样大的错?您竟不罚,好蹊跷。”
燕珩不语。
“您那晚不是也……”
秦诏欲言又止,分明没摸透他父王的心思,那样欲拒还迎的朦胧情意,折磨的他心肺发痒:“怎么才几?日,就变了心。
您不想我了?”
燕珩轻笑,反问:“秦王奔逐战事?,风光正盛,岂不是好事??寡人为何要想?”
“可?您——是我父王!”
“寡人……也可?以不是。”
燕珩往前逼近了一步,用他所垂涎的那处,轻顶着他下巴,而后,慢腾腾地?笑道:“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不叫寡人把你当作?小孩子?。
说?得再明白些,你既做了秦王,也须得懂礼数……无论如何,恐怕都轮不到秦王‘伺候’寡人吧?”
秦诏辩不过,又说?:“可?那晚——”
燕珩眯起眼来,打量着他,坦诚问道:“哪晚?寡人怎么不太记得。”
秦诏见他不认账,急得要跳脚。
他刚要再说?,燕珩便露出?笑,凤眸促狭:“再有,不要总是在?寡人跟前儿‘招惹是非’。
否则,勿要怪寡人心狠,将你扣在?这?燕宫……到那时,岂不是叫你知道,颠鸾倒凤、日夜下不得床的滋味儿。”
那口气危险,秦诏又馋又怂的嘶了一声,心道,以他父王那样的神威,又是洁身自?好许多年;若被扣下,没个三五天,还真解不了馋……
虽这?样宽慰自?己?,可?秦诏脸上的失落明显。
他眷恋不舍地?垂眸,往那处瞧了一眼,没吭声。
燕珩瞧见他那副表情,忍笑哼了一声,遂俯下身去,贴在?人额头上,轻轻吻了一口。
帝王柔声说?出?来的话,仿佛在?哄他一样:“好了……逢着清早,才涨阳气,最宜养息生神,不许再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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