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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没有,我不认识他,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我房间里面,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叶瑾萱抱着头痛苦地大声喊道,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虞老夫人坐在太师椅上,面色阴沉,眼神冰冷地看着叶瑾萱。
她冷冷地说:“看来不用家法,你是不肯招的了,来人啊,家法侍候。”
听到这句话,叶瑾萱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她惊恐地望着虞老夫人,颤抖着说:“不,母亲,我没有,求求您别逼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地上。
虞老夫人却不为所动,她冷漠地说:“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来,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训你,我们虞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说完,她一挥手,示意下人执行家法。
几个健壮的家丁立刻上前,将叶瑾萱按倒在地,准备执行家法。
叶瑾萱拼命挣扎,但她的力量远远不及家丁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拿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自己身上。
每一下都让她感到刺骨的疼痛,她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
虞老夫人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得意地想:看你还敢不敢不听话!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冲进来,挡在了叶瑾萱面前。
原来是虞家的次子虞逸尘,也就是虞老夫人的亲生儿子,他焦急地对虞老夫人说:“母亲,不要打了,这件事情有蹊跷,不能这样冤枉了大嫂。”
虞老夫人一愣,随即愤怒地说:“你怎么知道她是被冤枉的?难道你知道些什么?”
虞逸尘连忙摇头,说:“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太奇怪了,大嫂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许有人故意陷害她。”
虞老夫人听了这话,眉头微皱,沉默片刻后,她缓缓开口道:“罢了,暂且停下家法吧。”
随后,她挥了挥手,示意下人将叶瑾萱带到柴房去。
虞逸尘看着虞老夫人的举动,心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怒。
他认为虞老夫人的决定太过草率,没有充分考虑到叶瑾萱的身体状况和可能的冤屈。
于是,他忍不住向前一步,大声说道:“母亲,您怎么能这样做呢?大嫂刚刚遭受了家法的折磨,身体已经极度虚弱,此时,您应该立刻请大夫来给她治疗,而不是将她关进柴房,大哥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保卫国家,而我们作为家人,难道不应该团结一致,共同守护这个家吗?您明明知道大嫂有可能是被冤枉的,为何还要如此对待她?”
虞逸尘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失望和不解,他无法理解虞老夫人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虞老夫人,希望她能够改变主意,给予叶瑾萱应有的关怀和公正。
然而,虞老夫人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回应他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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