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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月跟随在她身后说些好玩的事儿,秀丽面容上是让她羡慕的开朗笑容,能有个安生立命的地儿能吃饱饭就满足了,其他的事想不起也不愿想,倒是过得其乐融融。
她在这边待到太阳上了正中天,人也跟着困顿起来,舒月劝她许久才起身往回走,无精打采地,只听身后传来一道带着惊喜的声音:“丫头?你也跟着来了?”
疏影也跟着笑:“老伯。”
“昨儿我贪嘴喝了几杯,一不小心睡过头了,也没来得及迎一迎你们。”
“我从旁的地方讨了几坛好酒本想送给你,可瞧你这不节制我倒不敢拿出来了,万一喝坏了你,路将军可是饶不了我。”
老伯顿时来了精神,缠着她笑得贼兮兮:“你这是什么话儿,我哪能喝坏了,酒在哪儿呢?丫头,你看我对你可好吧?我就这点馋的,活了大半辈子早戒不了了,丫头快拿来给我尝尝,我给你做好菜,你想去哪里玩耍,老头子我都奉陪。”
疏影难得来了兴致:“酒我让人寄存在城中的如意客栈,老伯现在就要取去?”
老伯点头沉吟:“丫头等着,我这就去取。”
说完就匆匆出府了。
舒月乐了:“老伯可真是嗜酒如命,少爷数落过他许多次了也改不掉。
厨房早已备好饭食,姑娘快些去用罢。”
疏影不紧不慢地往回走:“我们不忙,那里面有一坛是专给女子用的果酒,酸甜馨香,就是醉了你也与我在一处没人会来找你的不痛快。”
舒月赶忙摆手:“这与规矩不符,舒月一个伺候人的哪能与姑娘同饮。”
疏影轻笑,也不多言,一会儿就是灌她,舒月又岂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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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辰如今不可谓不得意,权势在手,谁人见他不是恭敬地行一礼然后称道一声:“丞相大人。”
只是饶是他已经做了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却也有诸多烦心事,当初不过是想让兰青与路敬淳断了往来,谁知竟然把女儿得罪的这么彻底,胳膊肘朝外拐的混账也不怕将来被人坑害了性命,他虽然恨她不争气,可总归是自己的女儿又丢不下。
“也不知白书什么时候能到京城,那混账回来让她给我乖乖在家中思过。”
他这话本是对身边的刘管家说的,却被从外面进来的夫人听到了,冷讽道:“别人听了当你这个女儿有多尊贵,不过是个不听话的你还当宝,我的阿秀模样好,学识好,哪点比她差?怎么就这般不受你待见?”
宇文辰不耐烦:“你来做什么?我不是说过不许你来我的书房?”
“宇文辰,你真是过河拆桥,要不是靠着我家你能有今天?不说感恩反倒跟我摆架子,我不屑和你计较这些,我就问你,我家阿秀到底是哪里不好了?就不能得你丞相大人好脸相待?阿秀年岁也到了相人家的时候,你且留意着些,嫁个如意郎君也省得在你跟前看你这张老脸。”
他虽气却也无奈,不愿意和她置气,虽说是出生大家却和市井俗妇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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