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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妈?”
亮声低头瞧见了母亲涕泪的痕迹,也看见了母亲阴牝处泛出的一流翠波白沫。
性就是一种神秘的引力,它能使人欲海咆哮,也能令人悲绪潮生。
此时,木兰的喟息,是许久以来的情绪纠结,织聚成山。
“没,没啥。”
木兰微微叹着回答。
儿子不会明白的,生活的残酷,人间的恩怨,是儿子未曾浪荡天涯的囿缺。
“这夏日的刀呀,也来参与我们的圣礼么”
曾亮声以为是母亲情不自禁的情感释放,他越发的激动了。
耳听着阴私交汇处悉悉索索的啜泣,眼见母亲微澹的媚唇,在静秘的光色中微颤的,还有吐气如兰的幽香。
他爱死了母亲腮边天然的妙涡了,是如此圆满。
母亲并不十分美艳,然而于她素洁温柔的红靥上,犹有少女浅色的妖娆,犹如春阳融解在山巅白云映衬的嫩色,包含不可解的迷力,媚态。
常常使得他,清真的少年,血液中总会突起热流的贲发,戟震着隐匿内心里汹涌的冲动。
“你知道吗?”
木兰在儿子莽莽苍苍的吞吐之中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知道儿子的性能力,不是一时半会就会缴械投降的。
“啥?”
曾亮声犹然处于半清醒半朦胧的意态,只觉着母亲的泥泞路阡陌纵横,正想奋力地将它们锄得干净。
“你,你那个女同学叫什么细妹的……”
木兰在儿子猛烈的撞击中只觉得肺部呼吸急促,面颊间平添了一层红润,音度也不禁地拔高,似乎要说出话来很是艰难。
“咋了?”
曾亮声顿住了,“怎么了?妈,你听到什么了?”
“听说要到南方去了。”
木兰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支起了有些困乏的胴体,犹带着蔷薇的清芬。
“啊,怎么突然要出门,她不念书了?”
怪不得最近总是感觉不对头,细妹也是好些日子不见了,可能是家里出事了。
木兰冷眼看着儿子的神色,她知道了,往日儿子尽是与那丫头厮混在一块。
她摸着儿子的头,“儿子,她和她大哥到南方打工了。
听说刘老根本就不让细妹念书,说女儿尽是赔钱的货。”
曾亮声不再言语,怅然若失地看着身下的母亲,脑子里却是细妹那怯怜怜的目光,还有蓬松的阴毛下,那一道狭长狭长的缝。
木兰见他意兴阑姗,安慰他:“孩子,你还小,以后会找到更好的。”
“妈,我出去走走。”
曾亮声满脑子是细妹那幽媚的情态,嬉戏时的欢叫,那笑靥,一似晚霞的余赭,留恋地胶附在永远的记忆里。
她走了,真的走了。
或许,自己也只有祝福,在远方的人间,她有无限的平安与快乐,无限的青光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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