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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难道没看到她的样子吗?陈豫景对那位医生的恶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小腹好像被什么格外细致地熨帖着。
过了会,梁以曦听陈豫景问她:“难受吗?”
她正低头看着,睡衣早就松开,他的动作一览无遗。
闻言,梁以曦抬起湿润的眸子,不是很理解。
对视片刻,她会错了意,以为他想要,便嗫嚅道:“还可以。”
陈豫景知道她感觉错了,但没说什么,吻继续落在她的面颊和脖颈。
明亮到有几分刺眼的镜灯笼罩着两人。
过了会,撑在身后的手抓不住,梁以曦仰起头,濡湿的气息让她的眼前雾蒙蒙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指尖的动作小心到不像话。
就像给刚出生的小猫挠肚皮,薄薄的一层肚皮,生怕挠坏。
而且,梁以曦还感觉到他的一点摸索——这样说虽然很奇怪,但就是这样。
他好像在检查什么一样,有点生疏,但十分细致,就像她受了不小的伤。
不是外伤,而是重大的内伤。
梁以曦不是很理解。
但他轻轻戳着手指头给小猫挠肚皮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梁以曦
椿日
没忍住,接连笑出声。
大概陈豫景也觉得自己这样有点蠢,很快,梁以曦感受到什么,她惊叫一声,下意识躬身就去推陈豫景肩膀,嗓音颤抖得更厉害。
她低下头,水汽弥漫的视野中心是嶙峋突兀的黑。
黑色的头发、黑色的衬衣,还有黑色的眼睫和眉宇。
从未有过的潮热扑面,他的额发垂落,眉眼线条愈加凌厉,汗液从太阳穴滚落。
没几口,梁以曦根本站不住,呜咽着差点往前跌。
陈豫景抬起头,一手搂住她的小腿,一手环住她的腰肢,将她往上送了送。
她坐在已经烘出些热度的大理石台面上,刚要说什么,就见陈豫景俯身低下了头。
她感觉自己被咬住了。
是真的咬住。
他的后背全是汗,衬衣浸湿,脚后跟清晰地感知到他坚实的背肌和挺括的肩膀。
可是搭在上面,没一会就要往下滑。
梁以曦从没感觉这个地方会如此闷热,好像四面的墙都变成了他的身躯,她深陷其中、进退不得。
慢慢地,细小的溪流从心尖冒出,汩汩的、涓涓的,耳旁渐渐充斥开从未有过的水声。
好一会,空气变得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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