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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主意,”
谢挚笑望它道:“你今后便跟着我,偶尔载我一程,以此来表示歉意,如何?”
“哦……”
小毛驴听得似懂非懂,想了半天,才问:“那就是说,你要做我的主人?”
“不是。
世上没有谁是你的主人。”
谢挚摇摇头。
她走过去,捏了捏小毛驴的长耳朵,“只是想拜托你,有时载我一程而已。
我人不重,想也不会累到你,嗯?”
觉得小毛驴耳朵的手感不错,谢挚不由得眼中漾开笑意,又顺手揉了几把。
“这……可以,可以,自然可以,一切按您说的办。”
小毛驴又怯生生地觑了谢挚一眼,它不敢不答应,何况此事确实是它有错在先。
“那我呢?我不是您的坐骑了吗?”
一旁的黑马听着再也忍耐不住,奔到了谢挚面前,泪珠一连串滚下来,极为委屈,“我……我明明赢了比赛,您也答应选我的……”
它头一次在谢挚面前说了话,竟是一道清亮的女音,听起来并不大,只有十几岁,若是化作人身,想必正是青春少女。
“别哭,别哭呀,”
谢挚见它竟然伤心落泪,一时也有些慌张,连忙为它拭泪,“别这样……”
她取出茶树递到黑马面前,笨拙地安慰道:“给你这个,好不好?这仙药品质很好呢,真的!
虽然被吃了一些,但在北海很少见……别哭啦……”
“我不要……!”
谁料黑马却一点也不兴奋,仍旧倔强地摇头,拒绝收下茶树,“假若我做你的坐骑,你送我礼物,我会收下的;可现在我不是了,这茶树我也不能要。”
它是很骄傲的马儿,不会轻易收下旁人的东西。
怎么这马儿竟比驴子还倔?谢挚哭笑不得,拿黑马没办法了。
“你来,”
思索了片刻,谢挚才朝它招了招手,“低下头,离我靠近一些,好吗?”
“……”
黑马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但还是相信谢挚,望了她半晌,听话地举步过来,将脖颈垂下,准备听谢挚要同它说什么话——
谢挚微微俯身,亲了亲它的额头,又很快地放开。
“好马儿,你听我说,我并非忽然变卦,不要你做我的坐骑,只是那毛驴身上有些特殊的神异之处,或许可以帮助我跨越阻碍,重回中州……”
轻轻抚摸着黑马的鬃毛,谢挚抵着它的额,柔声道:“在北海时,我仍旧骑你,你说好不好?这茶树还是你的,请你收下吧。”
“而且,我方才还骑你行了不少路,将这茶树就当做给你的报酬,好吗?”
松开还在愣神的黑马,谢挚轻快地笑道。
呀,这人族可真会……真会说话!
小毛驴在旁腹诽不已,它已经看出来,这黑马被谢挚忽然一亲,便睁大眼睛呆在原地,僵硬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走了,肯定什么都听她的话。
倘若这黑马是人身,准保它得从脸红到脖子跟去!
人族真可怕!
小毛驴从谢挚的身影上收回视线,又垂下头去,对谢挚的忌惮更增加了几分。
毫无疑问,谢挚很清楚自己好看,也很懂得怎样利用自己的容貌和魅力。
安抚完黑马之后,谢挚仔细地将小毛驴上下瞧了一遍,这才发现,它毛茸茸的脑门上还有一个旋。
“有旋怎么了?有旋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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