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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帮你的”
刘泠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一下。
他没表情。
再在他眼睛上亲一下。
他还是没表情。
她要去亲他的嘴,沈宴终于笑了,抬手挡住她,“行了,别跟小狗一样舔我。”
于是,刘泠开始痛苦的刺绣生涯。
府上为她专门请了好几位绣娘指导,只是因为是送给公公的,刘泠始终不让别人帮忙。
那么大的屏风,需要一小块一小块地来。
从画到绣,刘泠准备一个人完成。
她认真的时候,是真认真;
觉得自己可怜的时候,也是真可怜。
沈宴对她下命令,只能白天绣,晚上不许她绣。
晚上的时候,刘泠回房,坐在床上,伸出自己被刺疼的手指头,在沈宴面前博取同情心。
沈宴坐在床边,给她可怜的十根手指头上药,漫不经心地说,“那就去跟我娘说,你玩不成这么高难度的任务,不做了。”
刘泠哼一声,才不接受他这么丧气的建议。
灯火下,刘泠的纤纤玉指在沈宴手中,她歪在他怀里,看他给她上药。
青年长睫如蝉翼,鸦黑覆眼,侧脸清瘦秀气。
刘泠心中痒痒的,手指头动了动,沈宴警告地瞥她一眼。
刘泠突发奇想,跟沈宴建议,“沈大人,你武功是不是特别好啊?”
“比你好。”
刘泠对他的调侃习以为常,当然不当真,“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武功,就是用绣花针做武器的。
哗啦啦数针放出去,一边杀人,一边绣花。
人死一地,花叶绣好了。”
“……”
沈宴挑眉轻笑,给她手指上好药后,起身欲去放药箱,被刘泠拖住不许走。
他笑,“你别做梦了,我没听过你描述的武功。
我的武功是杀人的,不是绣花的。
我实在没研究过。”
刘泠依然兴趣不减,“那你能做到吗?就是一个人远远站着,手里抓一把针,牵几十根线,手起线落,把刺绣当一种武功来用!”
沈宴了然,“你想让我帮你刺绣?你不是不要别人帮忙吗?”
“你和别人不一样啊!
别人绣的,怎么能是我绣的呢?但你是我夫君,夫君帮妻子绣的活计,就相当于妻子自己绣的啊。”
刘泠脸皮很厚,淡着脸解释。
沈宴点头,耐心地听她说完,然后说,“设想很美好,但我当真不会你说的那种武功。
看来你想完成你的绣活,得先换个夫君了。
你现在的夫君做不到。”
“……我舍不得换夫君。”
刘泠仰起巴掌大的小脸。
沈宴同情地拍拍她的小脸,“那你就忍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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