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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车子一个刹车停在那儿,车主摇下车窗,骂声很响:
“有病啊你们,大晚上的在马路边上吵架,恋爱谈的命都不要了?!”
江逾白礼貌地向他道歉。
车主见他态度好,仍旧是扯着嗓子喊了句:
“能找到漂亮女朋友就知足吧你,还跟她吵架。”
江逾白态度摆得非常端正:“你说得对,是我不好。”
林殊晚突然就被逗笑了。
两个人就这样和好。
看似是江逾白明确的低头认错,向她道歉。
然而事实上,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这个矛盾横亘在彼此之间,是一根扎着的刺。
那晚,谁也没再提刚才的争吵。
林殊晚又被拉上车,江逾白开车带她去吃了点东西。
后来,她回到了许久未去的那套公寓。
公寓里仍旧大得吓人,可是再也不会有小猫冲出来了。
林殊晚仍旧失落。
江逾白的公寓在十八楼,站在窗前能看见最璀璨的夜景。
这座城市繁华,热闹,可林殊晚一颗心空空荡荡。
那时候的她觉得,自己无法在这座包容的城市有一处实在的落脚地。
她是迷茫的、寂寥的。
绚烂光影在屋内交叠,渐渐被半合的窗帘隔绝。
江逾白俯身下来,两个人在错乱的呼吸声里忘却一切烦忧。
但漫长的激烈过后,又剩无尽的落寞。
日子还在继续。
几天后是林殊晚生日,江逾白买来一只小博美。
林殊晚很惊喜,也被那只小博美萌得心脏瘫软。
他们一起养了一只狗,取名为薯条。
江逾白身边的朋友看出他这场初恋谈得认真,还曾问过他:
“你知不知道一起养狗意味着什么?”
江逾白问:“意味着什么?”
“这就相当于有了个孩子啊,是你们之间的羁绊。”
江逾白笑得开心,说:“那可太好了,就让我和林殊晚羁绊一辈子吧。”
可现实往往会磨平人的美好祈愿。
林殊晚签了经纪公司,有了更加清晰的事业规划。
她要去上专业的声乐课,要去录音棚录歌。
两个人越来越忙,聚少离多,争吵也逐渐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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