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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这女人发出的沉闷的呻吟和着她丈夫规则起伏的鼾息,无异于是一场家庭交响乐,催促着他进攻的号角,攫取她淫欲的果实。
她一点儿也比不上你,我的妈妈!
你的端庄贞淑,又哪是这淫荡少妇所能高攀的,可是,妈妈,我好无奈!
难道,我能真的像肏她这样,没入你温婉的风躯里?
不,这太亵渎你了,妈妈。
他再次把提出来的阳物顶入了阴牝内,刚刚被它带出来的瓣瓣牝肉又没了进去。
“小坏蛋,好老公,我,我快,快不行了……”
冯佩佩只觉得百骸俱散了,蹲站的双腿好似灌了铅的沉重,更要命的是阴牝的刺痒和酥麻,上传漫射至她的全身,要是在平时,她早高兴得叫了出来。
可是,眼下,丈夫随时都会醒来。
可这小冤家偏生又是这等厉害,弄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射精的苗头。
“噗噗哧哧噗噗答答……”
性器交合声并没有隐没在王则的鼾声下,越发的高亢了。
时间流过了,曾亮声听着他们性交时这车辘轳的声音,是喧闹里的一种杂音,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在众目睽睽之下脱衣露体的感觉。
他知道,此刻身下这个女人的感受,既兴奋又害怕,其实,这也是他的感受。
只是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罢了,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和视死如归的傲骨。
我就是要这样整你,这个淫妇,你夺走了我的处男权,它再也回不来了。
在他的心底,这份珍贵,是要留给母亲木兰的,只不过,他不敢这样想而已。
光线由外及里愈来愈明,斑驳剥落的墙壁均匀地涂上了阳光的颜色。
蓦地,王则咳了一声,交媾中的男女也猛地打了个寒噤,曾亮声蓄势待发的炮弹也如水银泻地般倾巢出动。
只有一瞬时光,却已足够,他实现了自己,熔化飞散在烈火里。
王则又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这间空荡荡的屋子里。
木兰半躺在床上。
隔三丈之远,凝视着那扇半圆形的窗棂。
阳光在那里洁白透亮,被图案切成静静的一块一块。
白色中不动地嵌着一个花瓣般的字形。
她心力疲瘁,却不由得心中更是宁静。
时间开始了似有似无的生逝,她倒觉得时间从此不再存在了。
这个家虽简朴寒怆,但经过她的妙手亲理,乾净齐整,阳光在棂上变幻色彩,那花形的字有时漆黑,有时染红,有时如镀了铜汁,闪烁一线金色。
薄被微微拱起,呈半山形,她的膝盖顶成了山峰。
她阖上眼帘,略感心满意足,轻松的感觉缓缓地盈溢胸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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