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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胸腹纹痛,肿胀,而且七窍流血。
加上那天我们在地窖里看到的,我怀疑这是书上说的金蚕蛊。
只是,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东西是什么样的。”
木子宵摇了摇头,毕竟以前他虽然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但是也只是停留在看看的基础上。
一来是这玩意儿没有科学依据,而来是他没有手头实物来研究。
所以他对蛊虫之类的,也只是停留在认识的层面上。
“哇塞,名字听着这么高大上!”
顾漫忍不住感叹道。
“再高大上,也是人用来达成目的的工具而已。
不管是什么手法我们要做的就是调查出杀人凶手。
不过,即使我再不了解这方面,我也知道,苗家蛊术一般都是女子继承的吧,而且,在这里貌似并不受推崇。”
宋悠澜摸了摸下巴。
木子宵点头,“悠澜说的没错,苗家蛊术的确是传给女子的,值得一提的是,苗家蛊术在苗家并不是特别受欢迎,毕竟谁都不可能喜欢身边的人对自己下蛊的。
在他们看来,如果哪家有女孩儿养蛊的话,那么他们家女孩儿是找不到好的婆家的。”
“看那个水康家庭情况还是不错的,这么说来,他们并不知道化山叔家里有养蛊的事情,怪不得要放在那么隐秘的地方。
我现在好奇的是,化山夫妻知不知道这件事,还有,到底是谁在养蛊?”
宋悠澜用脚踢了踢路旁的一个圆滚滚的小石头,小石头咕噜咕噜地向前滚去。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那个叫做云朵的家伙,我一开始就觉得她有些不对劲了,整个人看起来阴测测的,肯定是她自己做了亏心事!”
顾漫笃定道。
听他的语气,木子宵和宋悠澜都想笑,这小子到底是有多讨厌人家?虽然是有嫌疑,不过人家好歹是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儿,这么明显地讨厌她真的没关系吗?
顾漫很显然没有把人家当做女孩子,宋悠澜看他觉得好笑,说不定这小屁孩儿以后和他们一样,走上了搅基的道路。
不过这话他是不敢说的,因为木子宵知道了肯定会和他生气。
“酒席那天,人太多我们又不在现场,只要趁别人不注意谁就有机会把阿兰带走。
一般人不会怎么想到这种事情的,所以我们只能用排除法了。”
木子宵道。
“而且,我怀疑就算是云朵下的蛊,她也没有办法把比她高的姐姐运到林子里。”
宋悠澜接着道,“况且,有哪个妹妹想要杀掉姐姐的?”
“这可不一定,这年头的人多了,什么古怪的行为都能做的出来,我看那个云朵看水康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样,姐妹两个为了一个男人大打出手也是新闻上经常播出来的,我觉得我们还是要仔细问问那个云朵最好。”
顾漫不以为然地摊开手。
三个人回到了化山叔的家里,化山叔一家的氛围不是很好,宋悠澜不打算直接和化山叔说要问云朵的事情,每个父母都是有私心的,他们会下意识地护着自己的孩子。
要是有他们的干预,能问到东西才有鬼。
木子宵和他对视了一眼,宋悠澜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要分头行动了。
化山叔白天要带一些人出去转转,自然是没有时间在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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